p; “今天他的行为确实欠妥,但他不是坏人。”郑春花替王云解释道,“以后你们多接触接触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董锵锵感到奇怪:她为什么要替他开解呢?她让他留下就是要说这事?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楼门口,董锵锵抢先一步,绅士地推开厚重的玻璃门,一股带着植物清新气味的秋风扑面而来。门外是一道石阶,两人拾级而下,顺着甬路朝停车场的方向缓步而行。
与bj几乎没有秋天不同,德国的秋天惬意绵长。虽然已近九月中,但傍晚的凉意并没很夸张,体感的舒适度并未随着季节的更替而骤降。
此刻的天空里布满了大片粉紫色的晚霞,夕阳把最后的余晖投向人间,白天都没什么人气的校区此时显得更加空旷和落寞。
“今天来的人好像不多,加我才15个。”董锵锵找了个话题。
“(国内来德读书的总体还是工科和理科多,文科少。特里尔大学是文科大学,所以每年来特里尔读大学的人并不多。”郑春花望着远处淡紫和金黄混为一色的地平线悠悠问道,“我刚才说的不是这个。我想知道的是,跟你在汉诺威听到的比,你听完会重视么?”
“一般欢迎新人都是欢乐的基调,毕竟大家都是带着美好憧憬过来的。”董锵锵不是和他人初次见面就喜欢高谈阔论自己真实想法的人,但郑春花的待人接物让他不自觉地愿意表达,“很少有(你们这种第一次见面就语重心长讲安全的。用的例子还都是特震撼的那种,还有你自己的例子。我个人觉得,今天的讲座严肃有余,活泼不足。”他字斟句酌道。
“你是不是想说我老气横秋的?”郑春花笑着反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董锵锵慌忙分辩,“我不太会说话,你别介意哈。”
郑春花姣好的面容在夕阳的高光下渐渐凝重:“去年我们的迎新会也是那种传统的张灯结彩、歌舞升平、讲座后聚餐,餐后甚至还有卡拉ok,但那种欢迎很肤浅,除了浪费同学们捐给学生会的活动经费没任何意义。而这两年出事的中国学生又多,所以我们今年才会把安全作为第一主题,也是希望引起所有人的重视,特别是对你们这些刚从国内出来没多久的(人。毕竟对留学生来说,学历不是最重要的,平安才是。”
“你刚才在讲座里谈到的那些出事的……同学都是在特里尔上学的么?我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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