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预想的要麻烦很多。
因为他的研讨课小报告主要基于预科老师批改过的内容而撰写,所以准备得很快,他又花钱找了德国人帮忙润色修改,所以12月底之前按要求完成并无问题。
有麻烦的是研讨课的大报告。
研讨课并不是每周都有,而有限的几次课上,三人也都没见过埃伦的影子。
按老师要求,大报告是团队合作完成,三人先后确定了论文大纲和各自负责撰写的内容,但直到三人均已动笔,德国人依然没联系过三人。
三人中只乔安娜有埃伦的电话,但打过去也无人回应,三人都没碰到过这种情况,只好去找助教。
助教是个人高马大的德国姑娘,痛快地向三人承诺会在了解情况后再和他们沟通,结果还没到中午就给了三人反馈:德国人早在第二次课前就加入了另外一个学习小组,早就不是他们组的成员了。
三人大吃一惊,反问助教:之前说不能随便换组,换组必须得到其他组员的认可,怎么埃伦就能在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换组呢?不是每个组必须四个人么?埃伦离组也没再找一个代替他的人进组,又怎么说?
助教表示:埃伦在第一次分组时是被老师从其他小组中调剂出来的,他在下课后就直接和老师表示他要回原来的小组,因为他无法适应董锵锵这个学习小组的学习气氛,以及怀疑董锵锵三人的学习能力。老师同意了他的换组要求,但要求他再找一人代替他加入小组。从三人的反馈来看,埃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既没找到自己的代替者,也没通知另外三人,招呼也没打一个就径直离开了董锵锵三人的小组。
助教的解释让三人感觉闻所未闻、匪夷所思。
董锵锵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愈发相信:埃伦十有八九是故意不说,而老师也不知何故忘了提醒。现在学期过半,指责老师和埃伦于事无补,再找人加入肯定也来不及,那就只能他们三个人写埃伦那部分,他其实并不担心写作,只是对德国人的做法感到恶心和不解,而最后的演讲弄不好就得他来说。
离开助教办公室后,三人碰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走向和董锵锵的猜测如出一辙:尽管董锵锵认为两个女生的德语口语都好于自己,但索菲亚和乔安娜认为他的口语也没问题,再者两人均有硕士初级阶段的其他课程要准备考试,所以根本无暇顾及最后的演讲,演讲的重任就这样落到了董锵锵的身上。
本来自己只要写一小部分就可以,现在不仅要写更多的内容,还要准备演讲,这就意味着他要拿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如果是以前碰到这种情况,董锵锵估计自己多少会有怨言,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愿把时间和情绪浪费在抱怨这种事上,作为组里唯一的男性,又是中国学生,他觉得自己不仅有责任有义务做好最后的演讲,演讲还要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