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松口气,却看到惜字如金的陆苇主动去寻老白说话。
他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目光紧紧锁在陆苇嘴上,但碍于雷兰亭的声音实在聒噪,他愣是没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心下感慨如果自己懂唇语就好了。
老白在听到陆苇说了什么后,有意无意地瞥了他一眼,目光中似有深意。
“这酒真辣。”陆杉咧着嘴哈气道,“各位哥哥,离放花还有段时间,要不咱们打会儿麻将吧?自从到了德国我还一次都没玩过呢,之前准备高考的时候我爸妈还陪我打了几圈呢。”
“你这事等会儿再说,先说正事。”雷兰亭笑嘻嘻地走到董锵锵身边,伸手强行搂住他脖子,朝楼上努了努嘴,不怀好意道,“我替慕尼黑的杜小姐问一句,刚才来那姑娘,啥情况啊?”…
他这话一出,屋内所有的交谈全都戛然而止,除了董锵锵外的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众人一时只能听到炉火的燃烧声、猫咪的呼噜声和屋外的隐隐风声。
“郑春花,学生会主席,跟房东交好,我能住这房子还多亏了她,刚才在市场里老白就见过她和房东了。”董锵锵搬救兵似的朝老白的方向望了一眼,希望他能帮自己也说两句,却不期然撞上陆苇探究的眼神,“她喝多了,房东不知道她住哪儿,就把她送这儿来了,要不然这会儿咱们都在民宿了。”董锵锵盯着陆苇解释道。
雷兰亭酒虽然没喝几杯,但因为喝得太快,脸已经红得和壁炉上的苹果似的,他一脸坏笑地摆了摆手:“你老实说,你俩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董锵锵不明所以。
“装,装,没劲了哈……”雷兰亭吐着酒气用手掌轻轻拍了拍董锵锵的前襟。
“雷兰亭你喝多了吧?”董锵锵这下真有些不高兴了:雷兰亭才喝了多少就开始说胡话?还是他故意撒酒疯?当着这么多人,怎么嘴上也没个把门儿的?这种玩笑也是可以乱开的吗?
“你们说什么呢?”陆杉听得一脸迷茫。
“小杉啊,”雷兰亭下意识地提了提音调,“你锵哥可不是普通人,他可是出了名的桃花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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