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董锵锵赞同道。
“我当然知道学生生意不行,所以体力活这种小钱留给我就好,跟着董总发劳心者才能赚的大财才是正路。董总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大众衍生品的代码?今天?明天?还是后天?钱我都已经备好了。”
“我听说,投资方那边否了你开辟新业务的想法,具体是哪个新业务?”
“如果所有人都打算继续这趟行程,我建议该交的车钱油钱正常交,不愿交的可以离开,不离开法国就签字声明后续行程是个人意愿,与乐白和老白都无关。老白收了钱,该保证的旅游景点要全力保证,除非因为不可抗力去不了。如果该收的钱不收,矛盾还是会存在。”董锵锵认真建议道。
老白双手一摊,笑着反问道:“道理我都懂,可国内旅游团没了,非典什么时候结束谁也不知道,就几个商务团在那苦苦撑着,你让我能怎么办?现在就跟投资方说‘对不起,今年的利润我做不到’么?”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边治安恶化,所以一开始就计划好了?”
“你不要赔偿?”董锵锵原以为老白会狮子大开口,“你想清楚了?”
“差点出事?出什么事?”郑春花好奇问道,“为什么会赖你头上?”
“我知道,你放心,跟投资方我肯定不会那么说。我只会说:我不仅能做到,还会远超那个目标。”
“因为这边太乱,我想改去意大利,但有些人不肯走。你俩都知道这次七国游打的是乐白的牌子,所以我得对大家的安全负责,如果大家一定要留在这里,那我认为尽可能待在大牌奢侈品商店会更安全更有保障,所以才努力把他们都留在购物店,没想到会激化矛盾。第二,我不收钱带他们出来玩可不是为了做公益,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们不愿意随时可以走。”
如果按老白所说,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基本清楚,董锵锵关心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你头上的伤是他们打的还是你自己摔的?”
郑春花顺着他的目光把脸又转向董锵锵,董锵锵大概猜到了什么事,小声告诉了郑春花,郑春花脸色一变,显然董锵锵说的是个她没料到的答案。
“现在没外人了,有些话我想问你。”董锵锵先开了口。
董锵锵忙打断道:“你知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我觉得出来一趟都不容易,但如果大家想回去,我也尊重大家的意见。”
“不要赔偿是因为一方面这次我也有责任,另一方面,以后少不了还会和特大的同学们打交道,郑主席这次为了我的事还专门跑过来,我怎么也得给郑主席这个面子。毕竟我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结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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