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春花从另一拨人那儿回来时,董锵锵正在会客室外接电话,她耐心等董锵锵挂了电话才不慌不忙地问道:“聊完了,你猜怎么着?”
“是不是对方说的和老白说的有出入?”
“你怎么知道?”
董锵锵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现在对老白讲的话其实并不完全相信:“那他们的说法是什么?”
“动手的是俩人,其实第二个人主要是拉偏架,并没打老白,动手的那个你还认识。”
“不会又是陈小飞吧?”董锵锵脱口而出,特里尔他认识的好斗分子真的不多。
新旅游路线很快出台:今明两天继续留在巴黎,三十一日晚出发去米兰,四月一日开始在意大利游玩,至于玩几天回头再说。
“那他们接受老白的方案么?当众道歉、在道歉信上签字和马上返回德国。”当听到打人者是陈小飞时,董锵锵的内心其实是希望老白能狠宰对方一笔替自己出口恶气,但转念又觉得自己这么想过于怂包:自己的委屈干嘛要让老白替自己出头?最后还是让这个念头胎死腹中。
两人返回会客室,把陈小飞二人同意和解,答应老白所有条件的态度转达给老白。
“刚开始不接受,因为他俩都坚持自己没错,完全是因为对老白拿他们挣钱却不给他们报酬感到愤怒才动的手,后来我说如果他们不接受调解也没问题,那就该咋办咋办,走相关流程,一切都听警察的,两人就不吱声了。后面陈小飞女朋友跟着我一起劝,我才知道让我过来调解就是陈小飞的意思,老白本意是让你负责的。见我准备撒手,陈小飞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头。拉偏架那个见他同意,马上也不反对当众道歉了。”
“一猜就中,厉害,说起来拉偏架那个你也认识。”郑春花点头赞道,“他们说的和老白说的基本一致,只在动手原因上有所区别。老白说是对方索要护照他没给才动的手,但按陈小飞的说法,他并不是因为老白只带大家逛商店才和老白有的冲突,而是他看老白腿脚不好,不能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