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清醒的蒙面人也扔下了车。
“这种(损毁)保险赔的了么?这种极端情况应该不用咱们赔吧?”
“那倒不至于,我看你基本素质还在。”老白撇了撇嘴,用说教口吻说道,“你就是读书多了锻炼少了,以后别光顾着学习,有空还是得锻炼身体。你看就这么几个臭鱼烂虾就给你弄的挂了彩,你这退步的未免也太快了些,之前救老丁那次你多勇呢,那次对方动了刀你都毫发无伤。”
董锵锵情急之下急忙歪头,但长期疏于锻炼的他还是让石块准确无误地击中了肩膀,他疼的想骂街,但对方的脚已经踢了过来,根本不给他喊疼的时间。
老白忙前忙后,直到确定其他学生都入住后才发现董锵锵不在房间里,寻到楼下才发现他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抽烟。
远处的黑暗里有不知名的虫在叫,一声声的很是洪亮,仿佛离他们并不远。
“我当时其实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差点误会,幸亏你反应快。”老白长叹一声,“这次差点儿没挣钱还阴沟翻船,真是后怕。”
众人经过商议,最终决定不走岔路的右道,否则如果再碰上一个类似的村子,众人肯定走不出来,还是回到最近一个看起来有安全感的法国村子报警比较好。
他担心后面再进来人,当即回头冲不知道在哪儿的郑春花大喊道:“郑春花,别让他们(从安全门)上来。用箱子砸。”
“你还好意思说我?”董锵锵反唇相讥,“你自己不也挂彩了么?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丢人。”
“你说被咱们扔岔路上那人会不会挂了?扔他下去的时候我特地摸了摸,他还有鼻息,这一晚上不会冻死吧?”
董锵锵也同样因为这个急转弯被甩向另一侧,身体重重地撞在座椅上,他几乎在撞上座椅的同时抬脚朝蒙面人踹了过去,原样复制了自己刚才的进攻方式。
路太窄,大巴一把转不过来。
董锵锵眯着眼睛望着不远处植物的黑色剪影若有所思道:“现在想想,那孩子冲你摇手是警告咱们别再往前开,是你给孩子玩具这个不起眼的举动救了你自己,也救了咱们一车人。”
“放心吧,坏人活千年,肯定死不了。”
车头终于调正,再次极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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