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挽留的语气也并不坚决,“菜刚上。”
“回去看摊儿了。”老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潇洒地转了身,摇摇晃晃、步履踉跄地过了马路。
“别忘了路线和毛利,”董锵锵不忘提醒道,“我建议你还是尽快发徐铜鹰,听她的口气这事像是有缓儿。”
老白背对董锵锵抬起右手摆了摆:“晚点儿给你,还是你来发。”
当董锵锵再次步入餐馆,正撞见郑春花站在柜台旁跟餐厅服务员说话,他以为自己菜点少了,顿时一阵愧疚,两步凑到郑春花身边,低头问道:“是菜不够么?”
“哦,”郑春花被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愣了几秒才缓过神儿,等看清是董锵锵才笑道,“菜肯定够,而且还得打包。”
“那你这是?”董锵锵瞄了眼柜台里餐厅工作人员手上的动作和打开的电脑,恍然大悟,“你怎么结账了?说好我请的。”
“你请不合适,他们都是来给中国周帮忙的,理应咱们请。再说人这么多,这顿饭可不便宜,如果咱们没钱也就算了,现在经费充足,再装穷说不过去,我还是以前的观点,只要是咱们能力范围内的合理支出,咱们就得出。这事我做主了,你听我的。”
“合适么?”董锵锵虽然已被说动,但还是不自觉地又假客气了一道。
郑春花没再接这个话茬儿,算是沉默的肯定回答,同时把目光投向餐厅一角的欢声笑语,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董锵锵把这表情尽收眼底,抬头瞄了眼畅快聊天的学生们,大概猜到郑春花想说的是雷兰亭:“咱俩这么熟了,想说什么直接说。”
郑春花幽幽道:“刚才你那朋友进来时脸色可不太好看呀。”
“你说雷兰亭?嗯,不用管他。”董锵锵不以为意,“他就那样,没事。”
“那老白呢?开车送咱们过来,陪着咱们说话,等菜刚上不吃就走了?他跟你一直这样?”郑春花往餐馆外努了努嘴,“他走你也不给拉回来,就不怕朋友寒心么?”
“天要下雨,爹要嫁人,随他们去吧。”董锵锵莞尔笑道,“这俩都是大爷,我可伺候不动。”
老朋友欢聚一堂本该是件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