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猜到了原因:“私立?”
“你这么理解也没错,”王蜀楠点点头,“不过基尔太偏,没这种学校,我能查到的离我最近的一家(这种学校)在汉堡。”
“都学什么?”
“虽然拿的证是自然疗法,但学的主要是生理、药理、病理、心理、传染病这些西医课程,不过如果我现在去读这些会有优势,就是很多课程和我现在学的有重叠,但也有些我从没接触过的内容,比如和医学相关的法律。”
“钱呢?”
“你问的三费加起来可能还不到一千欧元,相比拿证后可能的收入,这个费用确实不算贵。最终考试分为笔试加口试。如果都能通过,酒能拿到自然疗法的证书,也就是行医执照”
“那如果都学完了考试没过呢?”
“那就只能第二年再考了。”王蜀楠耸肩道。
董锵锵知道王蜀楠没钱,滥好人体质的他心里开始萌生帮对方一把的念头,所以问得格外细致。他很清楚自己性格上的缺点,但每每碰到有自立自强品格、不爱给别人添麻烦的人,他总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欣赏和喜爱,会想着伸把手,对曾经的陆苇是这样,陆杉是这样,对王蜀楠更是如此。
他心想:王蜀楠之前说手续繁多,过程复杂,其实听下来感觉也还好,费用倒不算太贵,而且三费加起来和cfa一级的考试费差不多,但人家考一次就能从业,自己却得吭哧吭哧考完三级才能拿证,真是无语泪先流。
见王蜀楠停止了哭,已经柔和的风声重新聒噪起来,王蜀楠被吹得依里歪斜,伸手把上衣的帽子罩在头上,背过身,面对着董锵锵倒着往前走:“你刚才问多长时间能考完?”
董锵锵也依葫芦画瓢戴上自己的冲锋衣上的帽子:“是啊。”
“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