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睁得开得眼睛观察着下方来人。
“伊克利特领主。”
“现在还是凌晨,埃斯基,你……”
“抱歉,吵醒你了。来点生命之风吗?”
绿色的清泉涌入伊克利特的双眼,进而流遍了军阀的全身。
“我不用睡觉了?这东西?”
军阀睁开眼睛,惊疑地看着自己充满活力的双爪,他的眼睛和脑子已经没有疲劳造成的刺痛,身上的一切酸痛也都消失了。
伊克利特感觉自己的精力充沛得就像是可以工作几十个小时不停歇一样。
“这是魔法的力量。”
说着,不带刺的藤曼在街垒之间搭建了绿色的阶梯,工程术士慢慢走到伊克利特的身边。
“你学这种魔法吗?反正这里是偏远地区,我教你也不会有人发现的。你强一些,对我有很大的好处。”
一对植物构成的座椅,呈现在两人身前,工程术士做出一个请的姿态,自己坐在了左侧的椅子上。
“你特意叫醒我,不是为了魔法吧。”
军阀入座后,疑惑地询问到,他已经注意到了工程术士爪子上拖着的那柄奇怪的武器。
“不是,但是我要出去一趟,大概一两个月。”
埃斯基杵着地狱之刃,将自己的身体前倾靠近了一些接着道。
“如果你可以将我的部下,除开亲卫队,和工人以外的那部分,全部收编……”
伊克利特的身体向后仰去,靠在身后凹凸不平的靠背上,打断了工程术士的话。
“你不需要部队了?”
“我只是突然意识到,我不需要那么多不怎么忠诚的部队。”
工程术士耸肩道。
“很急吗?”
“很急。”
听到工程术士毫无迟疑的回答,伊克利特的目光再次集中在了那看起来又重,又厚,又长,造型还异常夸张的武器上。
“和这玩意儿有关系?”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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