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暮黎突然收势:“为了窥探我的破绽弱点,就甘愿装孙子?”
白衣男人语气无奈:“我说姑娘,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什么?”金暮黎盯着他,“难道发出猫头鹰笑声的不是你?”
“果然,”白衣男人叹气,“方才有个身穿黑袍、戴半边獠牙面具的神秘人在这里,我也是听到那声怪笑才过来的,他看到我,好像愣了愣,然后转身就走了。”
遮住半边脸的獠牙面具?
金暮黎心里一惊:来得这么快?
凤栖城禁地人皮灯笼里的鬼魂曾说,将他们剥皮并禁锢灵魂的残忍家伙,就是身穿黑袍,戴半侧面具。
距她捣毁血池不过三四天,怎么就找到了这里?
“姑娘好鞭法,不过我还有事,就不陪姑娘切磋了,”白衣男子抱抱拳,“姑娘,他日有缘咱们再见。”
说罢,身体一旋,疾速离开。
金暮黎看着他的背影,双眉凝沉。
“姐姐!”
易锦也急匆匆赶了来,衣服都没穿好,还光着脚。
“姐姐你可好?有没有事?”
金暮黎见他因为担心自己而忘了害怕,竟连灯笼都没执,来不及穿鞋的双脚更是踩在冰凉凉的地上,立即掠身落到他身边,打横一抱:“穿这么单薄,是想生病吗?”
男人被女人公主抱本就稀奇,第一次被心爱女子这么抱的易锦更是惊叫一声后,嗓子便像被口水堵住似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到这一幕的小厮和旅客表情不一,少女拍手笑叫:“哇哇哇,好飒!那位姐姐好飒!”
大嘴姑娘抬起手臂,看看肌肉:“将来我也要这样抱夫君!”
男人们奇怪地望着她,大部分都觉得这个奇葩肯定是脑子有病。
“怎么让你一个人寻来了?”金暮黎边走边道,“夜梦天呢?”
易锦又兴奋又不好意思,半喜悦半害羞地缩了半天,还是鼓起勇气伸出手,勾住她脖颈:“他……他本是跟我一起出来的,可在快到后门时,有只墨鸟送了信来。信筒是红色的,他说那表示十万火急。”
金暮黎嗯了一声,却先把他抱到男用汤池门口,放下道:“把脚洗干净穿鞋出来,我在这等你。”
易锦比那如墨夜色还要浓黝的黑眼珠瞧着她,微动之时,唇瓣贴到了她脸上,亲一下才转身进去。
金暮黎:“……”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居然还敢来撩拨。
再这样,我可就去找夜梦天泄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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