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哥哥想知道的事,擎御肯定要认真仔细,让哥哥对答案满意。”
青羽目光从他眼睛移向他的唇,左手一扬,在门后落下屏障。
楼下大厅,昱晴川终于舍得停筷,摸着肚子打饱嗝。
郦新桐看着满桌空碟,笑得眼睛眯出皱纹:“跟晴川一起用饭,我能多吃两大碗。”
夜循谦点头赞同:“年轻人就该大口吃肉,大口喝汤,看着就香。”
“不过这饭量……”郦新桐打趣道,“晴川以后得找个有钱媳妇。”
昱晴川:“……”
他嘟哝道:“怎么都这么说。”
“还有别人?”郦新桐乐了,“谁啊?谁这么与我志同道合?”
“别乱用成语,教坏傻小子,”夜循谦笑道,“若我没猜错,应该是你儿子。”
“有可能,能和我说同样的话,八成就是我生下来的,”郦新桐笑得嘴都抿不拢,“关键是,有实力有耐心和傻小子走这么近的,除了他们几个,不会有太多人,哈哈哈!”
昱晴川:“……”
被看得透透的。
想起在妘家堡的日子,他又无比怀念起来。
好想三个小宝宝,好想金暮黎,好想夜梦天,也好想兰尽落和妘宇然。
在外闯荡这么久,认识不少人,可只有他们对他最包容。
跟着白吃那么多饭,都没跟他要过钱,也从不求全责备。
一个人孤单不说,钱袋也屡屡被盗,再如何戒备、小心,还是经常因为没了饭钱而露宿挨饿。
每到那个时候,他就尤为想念真正对他好的人,忆起快乐相处过的每一段路程,每一个细节。
嘤嘤鸣鸣,求其友声,他却再难遇到意气相投之人。
穷家富路,用完午膳,储物袋里装了许多银两和铜板的夜循谦给足饭钱,三人便离开酒楼。
郦新桐用鼻子底下那张嘴,带昱晴川边走边打听虢北药堂。
夜循谦则去往另一个方向。
虢北药堂的主人不简单,在茵蒿城有一个总堂,三十三个分铺。
为了省钱,每个药堂只有两名雇员,一名坐堂医师,一名药员。
因为从早到晚,工作时间长,病人多时,抓药药员能累到腿肿。
可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再苦再累,哪怕是挨骂受责,端人碗、看人脸的药员也得暗自忍下。
毕竟,天下乌鸦一般黑,换个药铺也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