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涛?齐睿从来没考虑过这个人,甚至听到这个名字就有点咬牙的感觉。相貌就别提了,及格线都勉强;性格也免谈,齐睿觉得像他那种性格的人能活到今天都是奇迹;共同语言啥的更是瞎扯,他自己也承认对舞蹈这种艺术形式很缺乏理解;剩下家世、经济实力啥的俗事也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他那点小产业别说自己家里不会看上,自己也没觉得算什么正经事儿,和街边摆摊的无异。
可咋就有了反应、有了共鸣了呢?就在洪涛和张媛媛在炕上卿卿我我、愈演愈烈的时候,缩在床脚旮旯里充当唯一现场观众的齐睿居然感觉自己在情绪上、生理上都被他们俩感染了。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气的感觉就像火车呼啸,心跳越来越快,所有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身体的某几个部位,不去碰胀胀的很难受,碰了就有过电般的感觉,需要咬住嘴唇才能不让自己叫出来。
一旦那种眩晕感过去之后,自己又会忍不住再去碰一下、再碰一下、就一下……而炕上那两个身影更像是在做汇报演出,花样翻新的折腾个不停,各种动作、声音拼了命的往自己眼睛里、耳朵里灌,比看小片可过瘾多了,和他们俩一比,自己和凡凡在一起最热烈的时候顶多算人家的前戏。
煎熬啊,当炕上的两个人终于平息下来时,齐睿觉得自己浑身都湿透了,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鼻尖往下流。此时她已经不是蹲在旮旯里,而是跪着,刚才那种升天般的巨大快感让她浑身软得像面条。如果不是炕边正好有一团东西可以咬住,张媛媛的叫声肯定没有自己的大。
“比和凡凡在一起时感觉好多了,如果真有男人……”想到一半儿,齐睿差点让自己的想法羞死,太下贱了!
“你真是任性,还发着烧还要折腾,把身体弄坏了可没人管你。”炕上的张媛媛翻了个身,从被窝里坐起来,双手摸索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这叫排毒疗法,你不说那是毒针嘛,不排出去会毒火攻心的。这么早你上哪儿,不多睡会儿了?来,我搂着你睡。”洪涛的声音懒洋洋的,但依旧没少说话。
“唉,我就是受累的命!等了你半宿,回来又伺候你半宿,天亮了还得去公司,一大群孩子眼巴巴的等着发红包呢。过节也不让他们回家,不就是为了这些加班费和红包嘛,晚去一个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