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玩意不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而是需要后天不断磨练,很长时间不见生死,猛一碰上还是会有些忐忑。
吃饭倒是不碍事儿,因为江竹意扭断二球脖子的时候洪涛正叼着烟仰望星空呢。这里的星星真多啊,密密麻麻的和粥一样,银河也真是银河,斜着穿过星空,拉出一条长长的白色绸带。还没等洪涛触景生情感慨两句,江竹意那边就完事了。
死人不可怕,而是死人带来的后果有点严重。假如和江竹意拷在一起的那个人真的死了,自己和江竹意又无法出面道出真相,这个大屎盆子必然要扣在自己和江竹意脑袋上。
原本有些部门只是中立或者按照程序执行,现在就不得不暂时站在周家一边了,因为这已经不是谁家的事儿。
让一个正在接受组织调查的人就在眼前生生被劫走,还用问这个人到底冤枉不冤枉吗?只要你动手了,整个事件的性质就会截然不同。以前是互相倾轧、算规则内的手段,现在是公然藐视法律、算是和全体人民敌对。
可是外面到底啥情况光靠想是没用的,洪涛还没神到掐指一算就可以前知五百年、后晓五百载的程度,失去了消息来源他照样两眼一抹黑。
洪涛睡不着江竹意就也睡不着,现在洪涛是主心骨,不能乱,她得想办法让洪涛尽可能的休息,只有休息好精力才能充沛。
怎么让一个男人尽快休息呢?办法其实特别简单,有些事情就得反着来。古人不是说了嘛,欲让其灭亡、先使其疯狂。
“别想了,闻闻我身上香不?你让谁给准备的这些东西,还有檀香皂和洗头膏,这些东西在商场里都不好买到了吧。”江竹意就打算先让洪涛在自己身上疯狂,折腾累了自然就睡了。
“我是在想该怎么惩罚你的问题,这次的事儿大部分责任在你身上……嘶……轻点,别想就这么蒙混过关。”刚开始洪涛还没这些兴致,一脑袋麻烦也提不起精神头,但看着像小猫一样跪伏在两腿间的女人剪影,享受着她愈加熟练、贴心的服务,很快也就只剩下嘴上严厉了。不光没有任何动作制止,还放松了身体。
经过这次涉险,洪涛觉得江竹意又有了些变化,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如果说以前自己和她是一对儿合作者,自己占据的主动权更多,现在她又变成了当初那个完全依附于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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