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敬泉身为见过大场面的前金融大佬对这一切熟悉的不得了,随口一句指点都是金玉良缘;而宫玉成在德里制药的员工里挑了几个筹划过活动的社畜安排细节,自己挨个邀请名单上的人,甚至还得证明那个“张满绿草的高尔夫球场”是真实存在的。
韩旌胜已经开始接手韩家的事务,每天都忙的不行,但还是用睡觉后进入梦境的时间给景滢改画,甚至找出了一批家族收藏的珠宝和古董高定礼服让景滢挑选。
“好重……就像戴枷锁一样,我不喜欢。”景滢在韩旌胜面前毫不留情的说出了心里话,“礼服穿在身上不舒服,也会限制行动。”
韩旌胜好脾气的笑了,第二天就将景滢叫到了韩家主宅,让一位老人给景滢量尺寸,按照设计图做出了一件简单的礼服裙——明艳的红如同娇艳的玫瑰花瓣,衬极了景滢雪白的皮肤。
即使不用普雷厄之眼,景滢一看手稿就知道这是韩旌胜的作品。
韩旌胜没说,景滢也没问,一切尽在不言中。
吊带裙在设计方面很简单,长及小腿,但顶级的面料和版型让长裙“看上去就很贵重”——这已经是景滢能想到最贴切的形容方式了。在调整好尺寸以后,景滢将裙子变成了异常物品,打包带走了。
“穿上的效果什么的,后天你就能看到了。”景滢神秘兮兮的不让任何人看到最终穿上的效果,“珠宝也选好了,发型妆容用异常物品搞定。”
一想到景滢平时在别墅里整天穿着大号t恤和小短裤、踩着拖鞋乱晃的样,白敬泉就对景滢宴会的造型不抱希望。
不过……以景滢的身份,哪怕真穿拖鞋出席也没人会说什么,白敬泉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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