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交给我吧,你不用担心这些。”厉景对景滢的焦虑感同身受,“五天之内,我一定会给你个答案。”
“现在去交点新朋友,给你自己找点灵感。”
景滢当真放松了不少,重新换上乖巧的笑容,跟着萧十月走进了一间茶室,向四个人分别打了招呼,将宫玉成当成挂件带在身边。
其中一个正是景滢不熟悉的师侄,景自谨。
“小师叔来的正好。”景自谨将灰白干枯的双手伸到景滢鼻子底下,“您看。”
一只浑身无皮、鲜红如血的小鼠在骷髅般的双手中疯狂扭动,发出嘶哑尖细的嘶嘶叫声。
景滢触电似的从蒲团上跳起来,目光飞快从小鼠身上移开。
“你想用血代替它的皮对吧——做的不错,我不想看。”
“小师叔好眼力。”景自谨多了几分敬意,小心将惨叫扭动的小老鼠放进竹笼,“敢问师叔有何指教?”
【老鼠正承受极限痛苦,只有死亡才能让它解脱。】
“你杀了它我就做给你看。”景滢语气坚决,“我不接受任何虐待动物的行为。”
【每个人都觉得你虚伪,并对你产生不同程度的反感。】
“你倒喜欢打听这些。”景滢不置可否,“那你说,我上次卖能量熵减系统是什么时候?卖给谁?”
尤俊达再次沉默了。
“所以,你们完全可以去特调局把系统挖出来拿去自己用嘛——技术上对你来说是不难的。”景滢真诚建议,“何必威胁我去做些我做不到的事呢?”
萧十月在心里喝彩一声——这一手转移矛盾用的太妙了,直接将尤俊达、甚至背后的军方架在了火上,进退两难。
“那就看景小姐愿不愿意了。”尤俊达的模样高深莫测,让景滢莫名心虚,“在下相信景小姐的能力。”
面容平凡的黑衣女人悄无声息出现在尤俊达身后,恭谨的垂着头。尤俊达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凉亭:“在下备了些薄酒,还请景小姐赏脸。”
【在地坛大会中,进入凉亭意味着即将进行深入交流,欢迎所有人前来旁听。】
公开辩论?景滢心里没底,脸上仍保持呆呆的状态,默默呼唤桑涅恩。
【我在。】
这是普雷厄之眼中第一次出现“我”,景滢心跳快了几拍。
毫无疑问的,普雷厄之眼变了。
“帮忙收集信息,给点对线建议,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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