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可是你答应我的。”宫玉成开了一瓶珍藏了几年都舍不得喝的好酒,自然的递给景滢。
然后茶几上就多出了十几个一模一样的酒瓶。
“我不赞成借酒消愁的行为,但是如果你喜欢的话……”
景滢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件吊带睡裙,走到了玄关后,脱下了整齐而紧绷的长裙衬衫套装,顿时感觉就像卸下了紧绷的盔甲,呼吸都轻松了几分。
“我可以看着你喝几杯。”景滢拔下了发簪,一头黑夜般的长发倾泻而下,自然形成的大波浪轻轻垂落在锁骨和肩膀上,闪烁着健康的光泽,“难道你那个优秀的大哥会把你作为向上爬的筹码交上去?”
不需要普雷厄之眼,宫玉成的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看来你的情况比我要麻烦多了——家庭伦理剧。”景滢徒手掰断酒瓶的瓶颈,无视了溅在桌面和地毯上鲜红的酒渍,将一整瓶都倒进醒酒器里,“所以,你有什么打算?”
“隐藏的话已经太晚了,而且……”宫玉成不等酒醒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我不认为逃避是个解决办法。”
正好和景滢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爸是个相当讨厌的人,说话特别欠揍,尤其是喝点酒以后——一顿饭有一半的时间我都在做说服自己不要把酒瓶子砸到他的脑袋上。”景滢闻了闻红酒,嫌弃的皱皱鼻子,从冰箱里找出了冰淇凌,朗姆酒口味的,“但是他说过的有些东西还是挺有道理的。”
“他认为一个人要想在这个社会上立足,就要有所依仗,要么是权利,要么是技术。总之应该是让自己有价值的东西。”
“而权利这种东西不是一个人靠奋斗就能得到的,但知识可以,所以他选择成为一个工程师,给我报了化学这个未来可以搞研究的专业——虽然我不喜欢也不擅长这门学科。”
宫玉成屏住呼吸,等待下文。
“当然,重点不是我——如果我掌握了能够让一个人在要死的时候能够活下去的技术会怎样?”
真是……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