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还是比较好的情况。”齐典说。
“这是何意?”灵儿惊恐地问。
“上个月……”齐典见灵儿那么担忧,急忙改口道,“那也可能是东使和在下多虑了。”
灵儿记起中秋夜之事,忙追问道:“那夜他的毒也发作了吗?”
“不算,只是有些不适。”齐典说。
“他都痛昏过去了!”灵儿不赞同。
“嗯,因为寒毒之故,有些毒发的症状,比平时的不适要严重些许。”齐典道。
灵儿抓住了重点,忙问道:“平时的不适?他何时会不适?”
“每逢月圆之夜都会有些许不适,还有就是毒发前的一两个夜里。”齐典索性全都说了。
“那今夜还会不适吗?”灵儿担忧地问。
“若昨夜毒发得彻底,便不会。”齐典答道。
“毒发得彻底?怎样才算彻底?”灵儿皱眉问道。
“这在下也不甚了解,只知若有人在他毒发时用内力助他抵抗毒发的痛苦,那样接下去的几夜他都不会好过。”齐典道,“不过用他自己的纯阳内功克制疼痛却又没事。”
灵儿想了想,说:“你适才说起初没有服药,他师父用内力保他性命,那……”
“对,那时就是毒发得不彻底,连着几夜他都痛不欲生。他师父让他像其他人一样服下‘百日散’的解药,他却执意不肯,说自己一定能熬过去。果然,这些年他都熬过去了。”齐典感慨道。
灵儿点了点头,齐阳哥的确是这么好强又倔强的人。
突然又想到什么,灵儿问道:“那百毒神教的护教天尊,也就是那叫阿铭的男子曾给齐阳哥一些药,除了些‘束心散’就是‘百日散’的解药吗?”
齐典点了点头,有些惊讶灵儿竟然知道这些。
“原来那瓶子里装的就是齐阳哥一年的性命。”灵儿的心痛极了。
“嗯。这些事你切莫对外人提起,特别是济庄主刚认回的那位公子。”齐典叮嘱道。
“我记住了。”灵儿应道。她心想:“难道齐典大哥也觉得俊大哥不对劲吗?”
“时候不早了,姑娘早些回去休息吧!陪了阿阳一晚上应该很累了。”齐典说。
“我担心齐阳哥。”灵儿回头看向齐阳的卧房。
“他没事了,这会儿浑身乏力,休息一天便能恢复。”齐典说。
“每次都会这样吗?”灵儿难过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