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并未去留意观里任何一个小道士,怎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居安道长说:“月圆之夜,阴邪之气极盛,情况自会更严重。”
“可是……”济苍雨还在犹豫。
就在这时,那四个小道士已摆好一地的火烛。
居安道长看了眼火烛,说道:“时辰也差不多了,咱们开始吧!”
“且慢!”济苍雨忙开口拦下。
居安道长不解地看向济苍雨。
济苍雨歉然道:“既然道长也说邪气不是很严重,那就先不做法事了。”
“这又是为何?”居安道长问。
济苍雨没有回答,这让他如何说得出口?他担心若是将庄内的邪气如数除去,那他过世夫人的魂魄是不是也会被驱逐出去呢?
居安道长见济苍雨不解释,便开始劝道:“阴邪之气不除百害而无一利。且不说庄主自己的身子,就是令郎也会受其影响。”
“什么?”济苍雨一惊。
居安道长发觉说了不该说的话,也没有解释。
“道长,您适才是何意?这对俊儿又有何影响?”济苍雨着急地追问。
居安道长叹了口气,只好说道:“贫道曾私下为庄主占过一卦,庄主与令郎之间有一段孽缘,想必便是与这阴邪之气有关。”
济苍雨大惊,问道:“孽缘?这又是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庄主就别再问了。”居安道长摇头道。
济苍雨不敢置信,他与俊儿之间竟有一段孽缘,难道长生观外的那些相士并不是胡说八道?
灵儿担忧地看着济伯伯,生怕他会承受不住。
钟龚忙上前搀扶济苍雨,安慰道:“师父,你别担心,居安道长不是说做了法事就会没事吗?”
“真的?”济苍雨无助地问居安道长。
“贫道自会尽力而为。”居安道长保证道。
一边是亡妻,一边是孩子,济苍雨痛苦地做出了决定,低声道:“那请道长开始法事吧!”
居安道长点了点头,就走到那堆火烛边。
一个矮个子的小道士捧了一罐子灰递了过来。
居安道长口中念着咒文,右手从罐子里抓了一把灰往火烛上一撒,然后左手将拂尘往火烛上一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