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弯腰揉了揉自己的左腿某处。若不是刚长出新肉,又怎会如此疼痛?
“特使大人,您怎么了?”特使护法故作关心地问道。
特使怒道:“适才竟然有人胆敢试探本使,他也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是何人如此大胆?”特使护法惊讶地问。
“就是那个逸兴门派来的细作!”特使说着,眼中迸出滔天的怒火。
“那脾行者是冤死的?”特使护法惊讶地问。
“脾行者是不是冤死的本使不管,死了便算了,但适才那试探本使之人,一定要抓住!”特使冷冷地说。
“属下遵命。”特使护法道。
“我们走出摘星榭时,在左后方的都是何人?”特使想要缩小调查的范围。
特使护法想了想,才说:“那儿是丁大宇的座席,适才几乎所有人都去向丁大宇敬酒。”
“什么?”特使怒道,“这细作行事好生谨慎,居然借着人群掩饰身份。不过,本使倒有个办法找出他来。”
特使护法问道:“特使大人有何妙计?”
特使嘴角一勾,心想:“他以为躲在人群中本少就找不到他了?知道本少腿上具体何处受过伤之人只有那夜的鬼面黑衣人。他用这来试探,就足以暴露了他的另一重身份。他忘了自己左腿上也有伤痕吧?听说还是很特殊的伤痕呢!”
特使说:“那人左腿上有个不久前刚留下的伤痕,是被三棱镖伤的。这样应该很容易找出他吧?”
“特使大人英明!”特使护法躬身道。
特使心想:“此人也不简单,竟然能猜到本少的身份,必须把他除去,否则日后必有大患。”
特使道:“此事不可大肆宣扬,必须暗中处理,以免打草惊蛇。”
“属下遵命。”特使护法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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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阳离开摘星榭后,便回了护天院去找阿铭。
阿铭此时已没什么不适。
齐阳便把适才在庆功宴上的所有事情详细地和阿铭说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