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齐阳此时已完全陷入了昏迷。
灵儿为齐阳止住了背后伤口的血,又让两个暗卫把齐阳翻过来,给他前面的伤口止血。
陈秉达却没兴趣看人治伤,他走到院子里,把近百个守卫撤走,只留了一组人在刑房门口守着。
“公子,要不要派人去把那些少年抓回来?”于池问道。
“不必了。这次来救人的是逸兴门,外头怕是已经被逸兴门人占领了。我们人手也不多,万一让他们杀进来把这吴疆也救走可就糟了!为了那些少年可不值得。”陈秉达说。
“您怎么知道外头有逸兴门人?”于池不解地问。
“若是没有,就更不需要去追了。秋雨居里有那么多守卫,几个弱不禁风的少年根本逃不出去。”陈秉达说。
“那这么说来,您适才为何着急要出刑房去抓人?”于池疑惑地问。
“我有吗?”陈秉达反问道。
于池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那是你看错了!是吴疆想阻止我们去抓人,他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把我们关在里头!而我想抓住的也只有他而已。”陈秉达说着,看向地上躺着的人,却没想到对上了那个小跟班震惊的目光。
“可您后来不是非要逼迫那小跟班把门打开吗?”于池追问道。
“那是刑房里头太臭了!里头怎么那么臭?还不快派人把里头打扫干净了!”陈秉达生气地下令。
见陈秉达拂袖就要离开,他的一个暗卫问道:“那个吴疆怎么处理?”
陈秉达指着挂在刑房中间房梁上的铁链说道,“把他吊起来!他武功高强,你俩留在边上看着,别让他跑了!”
“可是您的安全……”那个暗卫有些为难。
“有于池就好了。”陈秉达指了指自己的贴身侍卫,“在天圆山庄里还能有什么危险?”
“可是您的腰牌已丢失,逸兴门人随时都可能会闯进来。”那个暗卫担忧地说。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陈秉达看向吴疆的小跟班。他记得吴疆适才不顾自己安危也要劝那个小跟班离开,这便足以说明腰牌在那小跟班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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