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伤害铜铃,让我怎样都行。”
陈秉达不禁有些动容,他忙背过身去,掩饰自己的情绪,对手下说:“把他重新绑好。”
灵儿的泪水终于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
齐阳仰起头靠在柱子上,任由他人将自己的手臂重新束缚好。这样更好,他可以把所有精力放在忍受疼痛上,甚至还可以抽点空隙想想下一步对策,如何救出灵儿。
“适才都是扎指尖,看起来也不怎么疼,要不接下来我们试试扎手指甲缝吧?听说若能扎得好,不管扎入多少针,指甲盖都不会掉下来呢!”陈秉达饶有兴趣地说,然后示意手下代他动手。
齐阳闭着眼,突然感到一阵比先前更加剧烈的钻心之痛从左手指尖传来,然后持续地折磨着他。他大口喘着气,意识慢慢飘远,似乎到了另一间刑房里,也同样是利器贯穿手指甲缝的痛苦,不过要比此时好受得多,至少少了双腿那里持续传来的剧痛。
陈秉达眯着眼睛看着齐阳,不敢相信面对这种酷刑,他还能一声不吭地忍着?
一根根钢针被刺入,又一根根钢针被拔出,齐阳仍微仰着头闭着眼睛,若是没有身上时不时的颤抖,陈秉达简直要怀疑钢针扎入的不是齐阳的手指。
看着白布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有越来越多用过的钢针,陈秉达示意手下暂时停下。
灵儿泪眼朦胧地看着陈秉达走向齐阳,心又提了起来。
陈秉达一把捏住齐阳的下巴,正要开口,就看到一股鲜血从齐阳被迫微微开张的嘴里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滴落到他的手上。
陈秉达嫌恶地收回手,忙擦去了血迹。
齐阳茫然地睁开眼睛,不解地看向陈秉达。
陈秉达冷冷地说:“一动不动的,还以为你昏死过去了。”
齐阳苦涩地笑了笑,又重新闭上眼睛。
嘴角的血迹把齐阳的脸色衬得更加惨白,陈秉达突然有些心软,但他嘴上却继续责怪道:“嘴里含着那么多血干嘛?都弄脏本公子的手了。”
齐阳小口地吞下点血水润了润干涩如火烧般的喉咙,然后就没再搭理陈秉达,想趁着这会儿没再扎针休息一下。
陈秉达见状大怒,他却不知自己为何生气,是在气自己对敌人心软呢?还是不满齐阳对自己的不理不睬?抑或两者皆有?
陈秉达看了看齐阳已被钢针扎得千疮百孔的双手十指,对两个暗卫说:“别老扎手指,换着花样来,也帮少侠的脚趾活络活络血脉,手脚轮着扎才不会让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