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问沈宸。
“三个枢铭,都是拓跋家地旗号,一开始想要填平壕沟,吃了弩弓队的苦头缩了回去,如今地冻得结实,刨土贼费劲,他们人力不足,后来便不再填坑,弄来了一些木板子,伤亡一阵子总算过了壕沟这一关,爬城墙的时候云梯搭不上来,摔得七晕八素,偶尔有几个爬上来地也都被捅下去,弩弓队就没停过手,城墙下的人死得一片一片的,我看着都有些瘮得慌……”
“云梯搭不上?”魏逊愣了一下神。
沈宸笑笑:“这是折御卿那小鬼头的主意,从城头往下浇水,天冷,几乎不费啥力气便结成了冰,这么一遍一遍反复浇水,你现在去看看,关墙北面整扇城墙光溜溜地变成了一块大冰坨子,不要说人,便是蚂蚁也爬不上来。折家这小子确实有一套,武将世家出身,眼睛灵反应快,党项人吃他的亏吃大了……”
魏逊松了一口气:“打退了?”
沈宸点点头:“只有几个弟兄受了轻伤,包扎一下便好了,芦子关那边的伤患所比山上也不差,不是重伤在那边养着就成了。不过弩箭损耗得有些厉害,主要是天太冷,箭头破甲磨损比较大,需要补充一些。拓跋家前天刚刚退兵,我估计着开春前他们不会再来了!又接到了周大哥的命令,这便赶回来了。”
魏逊问道:“这次来的兵少,若是这些狄戎大兵杀过来,能顶得住么?”
沈宸道:“关前的地势狭窄,大兵展不开,他便是来一万人,也只能几十人几十人往上填,只要不开冻,弩箭充足,折御卿一个营的兵力便能稳稳守住芦子关。”
魏逊不再问沈宸战果和缴获情况,前线的监军军官和书记们此刻应该已经清点计算完毕,不用两天自己就能接到报告。
周正裕咳嗽了一声,在军中对自己唯一不大恭敬的就是这个魏逊,不过监军系统独立对李文革负责,自己是无权插手过问的。老周也不愿意犯这个忌讳,毕竟跟着李文革混了个游击将军,他已经十万分地满意了。此刻见魏逊问完了,缓缓开口道:“咱把话绕回来吧,事情终归还得有个处置!”
魏逊点了点头,拍拍沈宸道:“老沈不要介意,前线的事情你说了算,不过按照大人临走立下的规矩。只有代行州务的李相公以州府名义颁发了那个啥紧急状态文告你才有调动营级以上部队的权力。我是监军。军务自然以你为大,不过出关打草谷这么大的动作,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轻易松口。大人设立大小监军,为的便是防止军将擅权,制度就是制度,兄弟不是针对你,体谅则个!”
沈宸苦笑:“我不过是口上说说。这种没把握的事情,纯属冒险碰运气,我是实在没有主意了,这才随口扯淡!”
魏逊点了点头,看了看周正裕和陆勋道:“周大哥,陆兄弟,我有个计较,你们帮着合计一下。看看是否可行!”
周正裕抬起了头。魏逊这么说便代表着他已经想到了解决目前困境地办法,老周立刻将方才魏逊地那种不给面子地态度给他带来的些许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振奋精神道:“魏兄弟快说!”
魏逊点了点头。道:“目
团五个营的编制已经编满了,再增加编制便要编左又么往下编,而且兵器问题不大,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