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大群全副武装的士兵,那结果李文革已经不敢去想了……
好兄弟,我不该带着你来……
李文革心中略带苦涩地想道。
高绍基冷冷哼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李文革,你有何资格与本衙讲条件?”
李文革默然,他已经知道,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白费,眼前这个人根本不会给自己任何谈判斡旋的时间,他心中叹了口气,自己一番辛苦挣扎,不想今日还是要将性命丢在这里了。
他轻轻叹息道:“我不是在与你讲条件,我是在劝你不要做傻事……”
“哐当——”他话未说完,白虎节堂的大门却被人自外面打开了,堂中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却见一个士兵浑身是血地喘息着跑了进来。
李文革眼睛一闭,不忍再去看堂外的情景。
“禀衙内,小人们无能……跑了一个……”
李文革一下子睁开了眼。
高绍基的眼睛立时瞪圆了:“跑了一个?”
“正是!”
“你们四个伍的守卫,居然还是将人放跑了?”高绍基似乎有些不能置信。
“……那厮悍勇得紧,伤了四个弟兄,夺路逃出去了——”
上帝保佑——李文革心中默念了一句,尽管他在前世是个地地道道的党员,理应属于无神论者。
他怎么也没想到,几个月前还手无缚鸡之力的那个小小书童,今日竟然能面对武装到牙齿的军队用一根木棍在连伤四人之后突围冲了出去,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评价了,究竟是这些士兵太无能了还是李护太骁勇了啊……
“……追回来——还等什么?”高绍基咬牙切齿地问道。
“不必费劲了,衙内!”李文革不紧不慢地说道。
如果高绍基没有封锁城门的话,目前这府中的士兵没有谁能够追的上李护。
三个月来每天早上一万米的长跑训练不是白练的,李文革敢断定,除了自己训练出来的士兵之外,延州没有任何一个步兵能够徒步跑过李护——在不骑马的情况下。
见那士兵没有动,高绍基鼓了鼓眼睛,那士兵急忙跑了出去。
高绍基的目光又回到了李文革的身上。
“果然是个亡命之徒——连你手下的人也全都是些亡命之徒!”高绍基缓缓点着头道。
那个刚跑出去的士兵又跑了进来:“衙内——”
高绍基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那士兵有些胆怯地道:“外面还有一个,怎么办?”
“砍了——”高绍基厉声道。
“慢!”李文革一声断喝。
满屋子的士兵都被他吓了一跳。
李文革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