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靳母去洗碗,靳爹招呼傅寻过去,从兜里取出俩红包。
剩下傅沁和靳子跃,吃完无所事事。
靳子跃想去帮忙洗碗,却被靳母赶走;傅沁想去找傅寻,靳爹又神秘地说,这是男子汉的秘密。
于是两人被晾在客厅。
“吃饱了出去走走呗。”
靳军来探头,提了一嘴,旋即关上了门。
留下靳子跃和傅沁四目相对。
“走吧。”
靳子跃站起来,探出手,悬在傅沁面前。
傅沁搭过靳子跃的手,迟疑了一下,还是一同走了出去。
两人并肩走在除夕夜的大街上,步伐很轻,节奏很慢,双方习惯性地保留了步速。
橙红交错的灯光,让平日里冷清的小镇更添年味。
一些熊孩子早早买好砂炮、蜘蛛雷等,呯碰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
傅沁和靳子跃低头走在公路侧面,听着镇上的孩子们欢声笑语。
“用休息一会么?”靳子跃担心今天临急临忙的,又是高铁又是赶路,傅沁的身子会受不住。
“不用。”
晚风吹乱傅沁的发丝,她下意识地捋了捋耳畔的头发,轻轻刮过耳廓,将不安分的青丝按回去。
久久没有听见靳子跃的声音,傅沁才回头,正好看见靳子跃仓皇别过头。
“干嘛?”她白了靳子跃一眼。
“啊,没什么。”靳子跃挠挠头。
“有话直说。”傅沁没有去看靳子跃,视线顺着大道通往前方。
“你刚刚吃饭的时候说的,在高铁上真的吃醋了么?”靳子跃试探着问。
“我为什么要吃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傅沁瞪了他一眼,反问。
靳子跃笑道:“真不坦率。”
傅沁吃味,扭头望向另一侧,噘嘴不说话。
“那女人身上的命辞是百年好合,虽然年份不高,但是是挺罕见的。”靳子跃说,“我一开始想偷回来,后面想想,姻缘这种事情,还是靠双方努力,单靠命辞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也太不实际,后来就罢手了,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干嘛和我解释?”傅沁瞪了他一眼,“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