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祁桐衫有气无力地回答,“就是这个称呼有点土。”
“网文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闫无逊不客气地哼哼。
“真的有其他的世界啊。好神奇。”豆子眼中满是小星星,“太酷了!”
“你还说你是陈若澜的大学室友?”
闫无逊眼神促狭起来。
“啊,啊,你想问你自己吗?”祁桐衫的笑容玩味,“好像是有听她说过这号人物啦。”
“是、是吗,哈,看来还不错……”他讪笑着搓搓手。
“那我呢那我呢!”豆子开心地附和问道。
“没听说哦。”祁桐衫打击道。
“啊……”他的脑袋耷拉下来。
这时候,靳子跃带着药箱走出来。
闫无逊面色一肃,抓着豆子和添雨,自觉地起身回避。
陈若澜也吮着手指头走出来。
“还有一些问题想找你确认一下。”靳子跃对祁桐衫说。
“嗯,知无不言。”
“组织为什么追杀你?”靳子跃问,“或者说,对于组织,你了解多少?”
“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吧。”
祁桐衫思索了一阵,说:
“大概和恐怖袭击案件有关。恐怖袭击代表着组织被有心人暴露在民众的视野里,想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行动将会相当掣肘。所以原先针对我的方案临时改变了也说不定。”
“也算是避免夜长梦多,所以先杀人灭口吧。”
“慢着,在交流之前,先确认一下。”靳子跃打断她,问,“你身上有没有被组织施加什么咒术?”
祁桐衫给他递来放心的眼神:
“这个你不用担心,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不是组织的人,而是组织雏形的建立者之一,只不过后来因故退出了。那个时候,我们几乎是以线上的方式交流,不存在接触。”
“雏形?”
所有人都好奇起来,如果知道组织的源头,那肯定是一个重要的情报。
“没错。”
祁桐衫沉声说:
“在最开始,也是最纯粹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