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桐衫白了他一眼:“老娘这是置换了灵魂,别告诉我,你是被圣母附体才会想到慈悲救世,人都是自私的,别搁这给我整那一套。”
“谁说我不自私呢?”他歪头一笑。
祁桐衫受不了这种滑不溜秋的家伙,但是视线总忍不住被那副笑嘻嘻的面具吸引。
蓦地,她想起了靳子跃。
“喂,你们这三副面具,是有什么渊源么?”
她望向别处,脸上风轻云淡。
“当然有啊。”面具男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祁桐衫张口,却遏制住没有往下问。
要说没有,她肯定不信。
但是微笑面具和悲伤面具,都向她证明了这三副面具的持有者不同寻常,想要规避危险,离这三人越远越好,少问,少听,少做。
“你就不好奇么?”面具男显然不满意她的态度,“我准备说的。”
“得了吧。”祁桐衫知道他的调子,连翻白眼,额头青筋隐现,“老娘还想留着小命平平安安回家。”
“看来你和逢凶化吉很契合啊,都懂的如何规避灾厄了。”
男人怪笑一声。
“说起来,今天我能活下来,和你给的这玩意也有关系吧?”祁桐衫不知道命辞再身体的哪个部位,只能低眉,抬手挽着右臂。
“那是自然。”
“这个世界的命辞真是不可思议的东西。明明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甚至观测不到存在,却能够切实地影响着人的生活。”她脸色黯然。
“这不好么?”
祁桐衫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好个屁。你听说过皮影戏么?”
“唔……”面具男沉吟了一阵,自语道,“纸人要自己动了么?”
“谁希望自己是纸人呢?”祁桐衫叹了口气。
面具男笑,反问道:“谁又不是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