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就用生硬的语调使唤着靳子跃:“去,角落里把猫窝重新搭起来。”
回头,又恢复轻柔的声线:“这里就是咱们的新家啦,爸爸、妈妈、还有靴子的新家。”
她亲昵地在小橘猫脸上蹭了蹭,傻敷敷的靴子想要推开傅沁黏糊糊的脸颊,却又被黏上汗液,它只能瞪大了眼,使劲后挪脖子,把孩子双下巴都吓出来了。
靳子跃看着自己的家庭地位,虚着眼:“放弃吧,靴子还是和我更亲一些。”
傅沁听他一声轻唤,靴子便从她的怀里钻出来,优雅地走上三两步,纵身一跃,跳进靳子跃的怀里。
甚至还用傅沁刚刚亲昵它的动作,脑袋一仰一仰地蹭着靳子跃的胸膛,砸吧着嘴,要不是靳子跃阻止,它都要舔上他的手了。
更令人火大的是,它蹭完还要往傅沁的方向,轻描淡写地瞟一眼。
“哼,绿茶猫。”傅沁气鼓鼓地站起来,头也不回收拾行李去了。
靳子跃想笑。
靴子和靳子跃亲近,那不是明摆着的吗?靴子体内可是有靳子跃贮存的八个命辞呢。
难得收拾完屋子,静下来的两人也开始考虑对方对于自己,究竟代表着什么。
傅沁和靳子跃都是深思熟虑的类型。他们的每一步决定,都会经过周密的思考和验证,当决定同居的时候,两人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无论是物质准备还是心理建树,都经过了长久的考量。
然而真正携手拖着行李走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还是有些……心跳得厉害。
傅沁只能用絮絮叨叨的话语,还有不停地忙活,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紧张。
靳子跃也不平静,只是口罩在这时候就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没有让傅沁发现自己表情上的不自然。
傅沁一头扎进床里,用枕头埋着头,光洁的双腿在情绪的驱使下,不争气地晃悠起来。
靳子跃则在大厅泡着茶,端起茶杯的那一刻,帕金森发作似的,颠簸的茶水差点洒满他一身。
屋里(外),是他(她)最珍视的女(男)孩。
如无意外,从现在开始,他们同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