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比起生命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身外之物。
好在这些天他诱导了七宗罪,同时又暗中提供着情报,青柳才得以把布局设置得更加灵活多变。
算是他的投名状。
如今好不容易,七宗罪还剩两人。至于结社的生死,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那种过家家喊着大哥的玩意,遇到真正穷凶极恶的暴徒,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还是怀念以前当小弟的日子,没事可以叫上服部,左右各拥一个女人,乘着酒兴凑上去闻闻发香。
他神情阴鹫,已经很久没有在别人面前暴露本性了,自从被那名该死的赏金猎人吓破了胆,做什么事情都开始唯唯诺诺。别人都说他软弱无能,平庸至极,殊不知这才是最安全的保护色。
小寺将想着,突然前方的拐弯路口,地面上的人影慢慢拉长。
伊丽丝歌剧院附近本来就没什么居民,不景气的商铺陆续搬走,只剩下酒鬼赌徒还有其他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还在附近徘徊。
他下意识低头,不想被别人看见容貌。
“笃、笃、笃。”
脚步声很慢,听起来相当稳健,不是醉鬼,是个女的,这是高跟靴的声音。
女的?等等!
仓皇之中,小寺将猛然抬头。
却看见一头长发飘然而至。
女人的长袖衣后,手指攥紧短弧刀的握柄,几乎在他抬头的一瞬间,一道银光从面部纵向劈裂。
小寺将难以置信,面部到下巴,胸膛到腹部,迸开的血光抛洒出来。他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朦胧的血色染上了高空的月牙。
小寺将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他抬头的时候,那名戴着半哭半笑面具的杀手,而是从这样的月色中,当头劈斩。
银色的刀刃入肉的时候,有些微凉,绽开的血肉抛洒出血线,随后才是灼热的疼痛,像一道烙铁嗤嗤地印在额头。
他不断地吐着血,异鬼的生命力本不该如此脆弱,但是飞速流逝的体温似乎在昭示着他的死期。
小寺将歪过头,看见高跟靴旁,银晃晃的刀尖,自己的血缓缓滴落。
此刻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他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