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交手几乎每一帧都没有重复动作,又堪堪衔接,像快闪的影像咔咔地变换。
当当当当——
暴突的鼓点如同心脏的律动,在剧烈的极限攻防中双方都没有留手,狠辣犀利的进攻角度与视死如归防守轨迹,在两种刀锋中纷飞缭乱。
这种刀兵互搏里,高爆发异常耗费体力,更何况靳子跃步步压近,长刀的优势越发明显,一寸长一寸强,虽然腾挪的空间减少,但是单调的招式越来越凶猛。
傲慢本就前后经历许多搏杀,体力消耗严重,更何况是重伤状态,每一次收缩肌肉连带着伤口和断骨都在疯狂剜着自己的肉。
而傲慢的背后,“有动龙马”像睡着了一般,定定地站着,嘴巴仿佛呓语,疯狂地吸收四面八方涌来的命辞能量。
他根本不在于谁输谁赢。双方在搏杀,就像命运在两头系上了绳索,就像棋盘上的棋子,而身为操盘手的自己,只需要决定他们的生死。
元的眼中全是眼白,目光呆滞地注视着双方搏斗,视线双方的红线移动。
突然,他看见女人身上的红线就像开叉的树苗,分出无数树杈,而树苗也在迅速变得粗大,随随便便都可以摸到。
每一道都是死。
他的嘴角咧开笑容,伸手欲去抓。
傲慢因为体力的长期消耗,已经有些跟不上靳子跃的动作,终于,在一招横扫中,她的手有些不听使唤地脱力,想要握紧却已经拿不紧匕首,被长剑将匕首荡飞。
失去武器的她,抬头察觉寒意,那是迎面而来的刀刃。
纵使如此,傲慢依旧屹立。
预想中一刀终结她的刀锋并没有到来,而是带动气流吹抚在傲慢耳畔。
傲慢歪了歪头,垂下一侧短发。
她不明白靳子跃为什么会劈歪。
靳子跃不是劈歪,而是利用护罩裹在长刀上,利用长刀削断了伸来的巨掌。
“元”吃痛,把手缩了回去。
他的面色有些发冷,原以为靳子跃只会防御,没想到还可以用护罩锐化自己的刀具。
傲慢已经无力阻拦,短期无氧运动的爆发,让她现在体能到达极限,喘息不已。
靳子跃没有再去理会她,而是调转刀锋,朝有动龙马心窝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