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后面那些话肯定是带着私人情绪的,眼看着陆延又要沉溺于费林林,上官凯想让他清醒点,不然到时候一头扎进感情,他只会反复被感情磋磨,最后把自己弄得疲倦又抑郁。
陆延何曾不知这些,垂眸轻声说,“你说的什么东西,沈鹤和她迟早会解除婚约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解除婚约,万一费林林回国就是为了结婚呢?”
“沈鹤不是有沈京莉了吗?”陆延顿了顿,突然发现自己陷入自证,便又说,“算了,我和她只是单纯的医患关系。”
上官凯从十五年开始接触男女感情,二十年来从没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恋,他不知道陆延在这段感情里的开心,只记得陆延在感情中是如何受伤,所以此刻看着固执的陆延根本共情不了一点,反而恨铁不成钢,“就你们两,单纯这两个字说出来你自己信吗?你是头铁了,到时候别又和情敌斗得满身血。”
五年前的斗争很惨烈,连鸿俊想要和费林林重新开始,陆延亲手给了连鸿俊一枪,要知道,陆延很少为私人恩怨亲自出手,他热衷的方式是在背后布局,然后借刀杀人。连鸿俊的反击是让人割了陆延的刹车线,害得陆延落下腿伤。
上官凯接到陆延的电话,第一时间冲到现场,那时他看见血淋淋的陆延还以为是世界末日到了。
陆延,“不会了。”
上官凯牛饮了一口茶水,心里只觉得自己白操心了,他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管陆延,反正不管怎样,陆延在这方面总是会自寻死路。
他叹了口气,提醒道,“如果说你为了争孩子的抚养权我还能理解,可你压根就不是那样想的,你又想再来一次婚姻是吧?明明是你提的离婚,现在又是你要复合,人家心里怎么想的?也许她只想好好的做她的研究,凭什么平白无故受你如此磋磨?”
这些问题有些太过沉重,以至于让陆延想了一天。
第二天费林林过来的时候,看见陆延一个人坐在窗边,修长的手指尖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