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短短两字“休业”里面有多少腌臜事,李应昌能猜个大概。
他就很喜欢费林林这种谦逊的语气,“和中那边我跟朋友去试过,挺好玩的,你可以试着做下去,真希望我退休之后还能天天去那边享受药浴。”
“谢谢,迟早会开业的。”
聂诚辅在那边处理,大概快要重新装修好了。
顿了顿,费林林说:“其实我现在也可以给你写个方子调理身体,你脸色白中泛黄,眼底乌青重,看着像肝不好的样子。介意我把个脉吗?”
至于口有异味这些,费林林闻到了也没有说出来,她不好落人面子。
李应昌饶有兴致地伸出手:“你学过方剂?”
摸脉之后,费林林回答他:“学过。”
她拿了张a4纸,刷刷写下一串药名,递给李应昌,说:“不很精通,我写的方子你不要全信,还是要去找更专业的人看一下。”
“很谨慎。”李应昌看了眼那张纸,看不懂,就说:“谨慎好。”
临离开,他脸色没有那么和善了:“下次有机会,一起打高尔夫。”
“好啊,那得换个场地,上个场地我可能很熟悉了,容易……让你输钱。”
“哈哈,那就换一个。”李应昌听出来费林林是把他说过的话还回来了,脸上有点受不住,便说:“昨天的事情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应该向你道歉。”
“哦。”费林林说:“没关系。”
反正合同已经签了。
离开的时候,李总已经被费林林的个人魅力征服了,他暗自决定以后他那几家私立医院可以多跟费氏集团合作。
但他还是不信任费林林写的方子,去找了老中医来看。
“沈大夫,你帮我看看这个方子能不能用。”
沈奎把脉之后对着方子看,频频点头:“你这方子是好方啊,我上次见这么好的方子还是我乖徒写的。你这又是谁写的?”
“说了您恐怕也不认识,但是她开了个和中养生馆,就是中医养生的,你应该听说过。”
“林林?”
“是她。”
“那不就是我乖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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