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拆穿了,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她的屁股还是稳稳坐在那张一起身就吱嘎响作一团的弹簧床上,她伸手摸了摸床沿,似乎在安慰。
凌子越探头进来,顺便用那修长好看的手指按下了开关。
一霎那的亮如白昼,让她眯眼很是不适。
凌子越就站在门口,没打算进来,也没有走的意思。
他没有说话,只盯着她的脸。他在等她。
“韩暮雪,你就打算这样一直坐在里边不出来了吗?”
韩暮雪不动,双手死死抠住弹簧床的边缘,床底下也同样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箱子。
凌子越没说什么,他抱着双臂,两个人一里一外的僵持着,直到季飞宇的人开始大规模在二楼,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排查。
“韩暮雪,你们在这儿坐着干什么?”
季飞宇好奇地探头进来,一眼就看到坐在灰尘满天飞舞的小杂物间里,感觉蹊跷。
他本能的走进来四下里查看,面前的好了个箱子他都不厌其烦的一一打开检查了,除了一些医用的防护用品,就是消毒液,一次性手套。
这个屋子的东西实在太多,多得让他头疼。
那么这里,有可能藏人吗?
这个问题一旦跃入脑海,他对韩暮雪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这件事情,就觉得一切说的通了。
“医院杂物间的废弃床不兴坐啊韩小姐,这地方到处是灰尘,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病菌。”
“这儿安静,我想在这里坐着冷静一会儿,韩阳的事对我的打击太大。”
韩暮雪第一次觉得自己说出口的借口是那么的烂,她假装落寞的揉了揉眼睛,不敢面对师父那双锐利的鹰眼。
两相对视之下,她怕是露馅的更快。
“韩小姐,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你自己想清楚后果比较好,我现在在给你机会。”
季飞宇的态度很明确,他一进门就知道这个房间有问题,他只是不希望韩暮雪再在他面前耍这些没用的小把戏。
韩暮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