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其实只见过几次。在231年的时候……”
向山立刻在硬盘里检索起来。他道:“原来是你,弗里曼博士……哦,不对,我记得您后来拿到了教授的职位对吧。”
他确实见过这个陌生的鱼尾义体人。
在231年的时候。
231年的奥拉·弗里曼是哈佛医学院的一名研究生,小有名气的动物保护主义者、社区意见领袖。
当然,如果在历史书上找这个人,那么他最常被人提及的身份,或许应该是……
约格莫夫·弗尹格特早年的好友。
奥拉与约格莫夫、尼亚古蒂都是同一个动物保护主义社区的成员。
“你还记得我啊。”奥拉·弗里曼叹息一声:“都过去这么久了。”
“当年您也帮了我很大的忙。”向山笑道:“在网络上的公开记忆里,这件事比重也不小来着。”
——虽然向山记得这茬,主要还是因为尼亚古蒂。
231年的时候,因为一系列的误解,尼亚古蒂与约格莫夫陷入一场无厘头的舆论风波之中。只是那个时候尼亚古蒂根本无心去处理这些问题。她当时在研究一种生活在海底火山热泉附近的鳞角腹足蜗牛。而一家合众国的矿业公司,刚刚获得许可,即将在那个地方进行矿业勘探。
这种人类活动极有可能毁灭鳞角腹足蜗牛这种奇特生物。
矿业公司则声称那个海底热泉口只生活着极少量鳞角腹足蜗牛。与整个地球的种群相比,这些数量微不足道,并不会引发灭绝。而一处海底矿藏则能提供巨大的收益与众多的就业岗位,对人类的利益更大。即使是从功利主义的角度,矿业公司的行为也是正当的。
尼亚古蒂并不这么看。她始终认为,一个物种内的每一个种群、一个种群内的每一个个体都在支撑着该物种的记忆库多样性。对于鳞角腹足蜗牛这种本来就极为稀少、且极难迁徙的生物来说,每一个种群都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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