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不完成主人安排的任务,真就别想入睡。
“我!我的手”
红玫瑰坚持!
她的手开始不听使唤。
半、一、两小时后。
直到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不剩,她的意识才重新回归。
“我完蛋了”
红玫瑰沉沉地睡了过去。
同一时间。
楼长办公室的隔间卧室里。
香泽铃看着一只打成死结的白色筒袜,汗水尚未完全褪去的脸蛋上写着“我又被欺负了,但是毫无办法”几个字。
在她强烈的要求之下,每天她都有一段或者几段时间能够看到北原楼长的真容。
果然是他,确实是他。
香泽姐姐不太明白的是,他明明不到二十岁,为什么这么能折腾。
年轻才是身体的本钱。
不过香泽铃说的是花样。
明天又要换新衣服了。
看也没用。
于是她把目光转到了已经从单人床上坐起来的北原凉介身上。
“你干嘛去?”香泽姐姐弱弱地问道。
重新戴上银灰色面具的北原凉介说:“意志力太差,怕又忍不住欺负你,去沙发上睡。”
那是忍不住的问题么,就逼着香泽铃说的那些话,明显是故意的!
当然这种怼人的吐槽,香泽铃只敢在心里面说说,见某人要走,她还是抓住了白大褂的衣角。
北原凉介笑道:“刚才谁说床上挤,暗示我打地铺的?”
香泽铃说没有,“我的意思是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怜香惜玉?”
何止,野蛮人似的,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