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多说,京极高政也不便多问,“岳父大人稍待,在下这便去取。”
不多时,京极高政便从库房里拿了几枚银小判出来,二十贯的铜钱实在太重。
见京极高政真的把钱拿来了,三条公赖心里一喜,不过脸上依然不动声色的说道:“这钱算吾借你的,以后有了必定送还。”
说着,不等京极高政继续答话,三条公赖便一通小跑来到了不远处的公卿身旁。
在京极高政满头雾水的注视下,三条公赖拍了拍公卿的肩膀。
“中纳言切莫悲伤,这里有几枚小判,算是吾赔偿你昨日的损失了。”
见到钱,刚刚还泪流不止的姊小路实广果然停止了抽泣,只是却看着三条公赖说道:“这钱哪里来的?”
“吾婿左京进处所借,昨夜是吾对不住你,这些钱你先拿着。”
“唉,也是吾技不如人,怪不得三条殿。”
“别这么说,若不是吾与一条殿非要拉着你去打牌,你也不至于输的连纳侧室的老婆本都没有了。”
“三条殿勿怪,我姊小路家一向人丁单薄,到吾这一代已是一脉单传。”
“吾娶妻已有数年,但并无所出。若是不纳侧室,那我姊小路家岂非要断绝家名了?”
姊小路实广一脸悲伤的说道。
昨天晚上本来姊小路实广已经睡了,但三条公赖和一条房通非要拉着他去找京极高广打麻将。
本来姊小路实广是不想去的,因为他没钱,身上今有的几枚小判,也是用来纳侧室的。但三条公赖非要说什么输了算他的,姊小路实广也不好再说什么,也就跟着去了。
一晚上的时间,三人满怀希望的去,结果三个人最后全都输得精光。
姊小路实广输了老婆本。
三条公赖输了他爹的棺材本。
一条房通则输了京都一条家一个月的生活费。
打完麻将之后,姊小路实广便来到这里放声痛哭,任凭三条公赖如何开解都没有卵用。
姊小路实广的心已经死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像是姊小路家这样的公卿,更是不能断了传承。
“对了,一条殿情况如何?”
三条公赖无奈的摇了摇头,“自早上晕过去之后,到现在都还没醒呢。”
姊小路实广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只能将几枚银小判揣的更紧一些,这些小判可是他姊小路家的命根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