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元度一脸闷闷不乐的坐在屋敷内喝着闷酒,对于如今武田家的情况,武田元度也深感有心无力。
武田元光死得确实不是时候,留下了一堆烂摊子不说,继承人武田信丰又是这么一个废物。
武田家,前途暗淡!
“主公,山县上野介殿求见!”正当武田元度将壶中的清酒喝完之时,一名小姓跪在屋敷外的廊下开口说道。
“让他进来!”
很快,山县盛信光着脚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来叔父大人对于今日之事也有诸多不满啊!”山县盛信在武田元度的对面席地而坐,然后从案几上拿起一只空酒碟放在了自己的身前,又从身后的一堆酒壶中随便拿了一壶酒给自己和武田元度倒上。
武田元度将酒一饮而尽,然后擦了擦嘴巴道:“骏河守与上野介二人实在太过骄横,如今城中诸事被此二人全权掌控,似你我这样的家中重臣居然插不上手!”
“真是岂有此理!”武田元度将手中的酒碟重重的敲在案几上,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愤怒。
山县盛信也叹了口气道:“如今本家还需仰仗逸见氏和武藤氏出力,武藤上野介二人的兵势占据后濑山城内的十之七八,在这件事上,我们也确实无法抢回主动权。”
“在下担心的乃是逸见家和武藤氏也是心有不轨之人,如今家中大权若非还有在下统管,以主公的性格还不被他们二人吃的死死的?”
“自从兄长亡故,家中便矛盾四起!凭借主公之能,实在不是能够整合家中的人啊!”
“兄长诸子中,吾最为看重的便是上野介你了,你的性格与你父亲简直一模一样!”
“只可惜,你只是庶子,否则........”
“唉,不说这些了,越说越烦!来,下野介陪吾一醉方休!”
“喝!”
........
醉醺醺的从武田氏馆走出来,山县盛信来到了东曲轮的一处武士长屋,这便是山县盛信在后濑山城的住所。
刚一推开门,山县盛信便察觉到了一丝异常。
他的房间,似乎有人进来过!
“是谁?”说这句话的时候,山县盛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