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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尾这种土黄色的貉,体型小,腿短,外形似狐,面纹和北美浣熊几乎一模一样。
而浣熊,外号又叫干脆面……
干脆面。
这个称呼好听又好记,比叫一尾时尚多了。
至于守……守什么来着?
嗯,所以改是不可能改的。
坚定了这一信念,沈琪轻轻掰开铁栏杆,像是拖着一个佛像似的,直接把盘坐的分福连带着地上的毯子一起举在手心,飞快的跑了出去。
分福:???
守鹤:???
“咻……”
牢房外守门的两位大哥对视一眼。
“有什么东西跑过去了吗?”
“没有啊。”
“咻……”
村口的两名守卫按住飞扬的发丝儿,也是一脸疑惑。
“哪儿来的风啊?”
“不知道啊……”
他们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那滚滚尘烟飘向远方。
“不是风吧?是有人出去了!”守卫一号瞬间改口。
“出去就出去呗,反正都是村子里的人。”守卫二号不以为意。
一号思索片刻,认同的点点头:“嗯,你说得对。”
……
距离砂隐村不知道多少公里的一片沙漠上,沈琪把吃沙吃懵了的分福平整的放在了地上。
看着似乎受了不小刺激的和尚,她想了想,很贴心的给他拍了拍灰,还把地毯摊开铺平整了。
良久,分福终于缓了过来。
“呸呸呸……”
他费劲的吐着沙子,还顺手接过沈琪递去的水球漱了漱口。
“沈施主……”他无奈的看着沈琪,心里有好好多的感受都不知道如何诉说。
“别说话,看看这片天。”沈琪微笑。
分福下意识的抬头,就被这辽阔的沙漠镇住了。
在牢房几十年,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外面的世界了。
蔚蓝的天,炙热的太阳,黄色的沙,温暖的风。这是……自由的味道。
年迈的和尚流下了温热的泪水。
他捂住脸,慢慢的伏在沙面,无声的向这片沙漠诉说自己的忠诚和难为。
刚才还很暴躁的守鹤见状,很识相的沉默下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分福哭够了。
他擦擦眼泪,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沈施主,您带我来是因为什么?”
称呼都变了。
沈琪看着他的肚子,像是在透过肚皮,看向里面的守鹤。
“我看干脆面想出来,就给它找了个宽敞一点的场地。”她一脸真诚的回道,“干脆面这个称呼我是一定要叫的,既然它生气,就在这里发泄一下好了。”
分福:……
守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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