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如今的范仲淹已经被丁谓判了‘死刑’。
老乡见老乡,不一定是两眼泪汪汪,也有可能是背后打一枪。
“希文啊,你的奏疏,通过啦!”
这一次,张纶没有卖关子,直接将刚刚到手的消息,转告给了范仲淹。
毕竟,卖关子,也得分时候。
希文的努力,他都看在了眼里,希文本身又是苏州人,看到父老乡亲受灾,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
“啊?”
听到这话,范仲淹如遭雷击,呆呆地愣在原地,久久不已,他连手中的笔落在了地上也没注意到。
“希文?”
张纶看到范仲淹目光呆滞的模样,顿时吓了一大跳。
该不会是犯了癔症吧?
大喜大悲,最易伤身。
念及至此,张纶也顾不上失不失礼的问题,直接上手,准备去掐范仲淹的人中。
“使君,你这是做甚?”
望着眼前忽然多出了一双手,并且越靠越近,范仲淹吓得往后一退,惊疑不定道。
“没事,没事。”
张纶笑了笑,略带尴尬的摆了摆手。
“我还以为你犯了癔症呢。”
“哦。”
范仲淹微微点头,得知张纶是好意,他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自动略过了此事,重新将话题引到了浚河一事上。….“使君,你这消息是从何而来?”
“京中好友传信而来。”
有了这片刻的调整,张纶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只见他状若无事的走到椅子旁,慢慢的坐了下去。
“此事,千真万确,想来,传诏的中使已经在路上了,再过个三五日,估计就到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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