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里吧。”
说完这话,嬴政就拉着伏尧走了。
季明神色惨然,一步一踉跄的走了。
而王离虽然气恼,但是也不敢对槐谷子怎么样。眼看嬴政走了,他冷哼了一声,跺了跺脚,也走了。
那些和王贲交好的朝臣,都一脸尴尬,觉得索然无趣,纷纷离开了。
李信哈哈一笑,走到淳于越面前,说道:“姐丈,平日里你对我李信百般不满,今日又如何?”
淳于越冷笑了一声,说道:“这槐谷子,不过运气好罢了,看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像是得道高人吗?”
李信想要争辩,淳于越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转身走了。
李信今天扬眉吐气,兴致很好,拉着李水说道:“槐兄,今日必须喝一杯。不过,一杯就好,喝完之后,我要赶快回家,夫人怕是等的着急了。哈哈。”
随后,李信吸了吸鼻子,说道:“这里有好酒?”
还没等李水阻拦,他就抱起那一坛酒精,给自己灌了一口。
喝完之后,李信竖了竖大拇指:“好烈酒。”随后,身子一晃,醉倒在地。
李水有点无奈:“这酒精是用烈酒蒸馏出来的,和后世有添加剂的医用酒精不同,其实和高浓度白酒更相近。李信这个从没喝过白酒的古人,直接来了个一口闷,不醉才有鬼了。”
李信醉倒,李水无奈,他只是个小小的方士,无权留李信在宫中,只好让小乙和乌交,找一辆车,把李信给送回家。
…………
李夫人坐在自己家,面色惨白。
昨夜在淳于越家中等了一夜,早上回家之后,又派人打探宫中消息。直到日落西山。
一天一夜,她没有吃一点东西,也没有休息过一刻钟。
李甲在王宫和李信府之间,来回奔波。
坏消息接连不断的传回来。
“夫人,夫人,宫中传来消息,淳于越果然出手了,以退为进,要保住将军性命。但是朝堂上争论激烈,大王还没有答允。”
“夫人,夫人,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