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向苍夫喊道:“怎么?你想要畏罪自杀吗?”
李水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救住马凌暑的衣领,另一只手,噼里啪啦的打起耳光来。
马凌暑挨了三四个耳光,才从李水手中挣脱出来了。
大庭广众,受如此奇耻大辱,马凌暑疯狂地叫了一声:“槐谷子,我与你拼了,你以为我是王离吗?可以让你如此羞辱。”
不远处的王翦皱了皱眉头:“这话什么意思?”
马凌暑感觉空手不是李水的对手,干脆从地上捡了一块木棍。结果他刚刚把木棍举起来,旁边的李信就一脚踹过去,将他踢倒了。
李信义正词严的喝道:“陛下在此,岂容你放肆?”
马凌暑躺在地上,指着李水,大声说道:“他方才岂止是放肆?”
李水淡淡的说道:“刚才你咄咄逼人,要逼死一个无辜的老农。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会出手。”
周青臣在旁边无情的补刀:“是啊,君子远庖厨,此乃仁也。马大人饱读诗书,竟然欺压一个老农,良心何在?老农已经要触石自杀了,你依然不依不饶,如此行径,与禽兽何异?”
这时候,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沉默的王翦,走到嬴政面前,行了一礼,说道:“陛下,公道自在人心,是非曲直,所有人都看得分明。究竟谁输谁赢,请陛下裁决。”
嬴政看着王翦那颗白发苍苍的脑袋,看他强撑病体站在这里,连连咳嗽,也不由得有些感慨。
今日槐谷子强词夺理,也勉强能自圆其说。可是任何人都知道,这些牛羊,是他自己买来的。
自己若偏袒的太过了,反而显得昏庸了。不如对槐谷子稍事惩诫,以安群臣之心吧。
这时候,嬴政开口了,淡淡的说道:“这一场赌约,当是槐谷子输了。然而槐谷子能自圆其说,也算不易。死罪就免了,这活罪嘛……”
嬴政正在斟酌,马凌暑不干了。他悲愤的说道:“陛下,死罪岂能免掉?这里人人都能看得出来,槐谷子在弄虚作假,欺瞒陛下,欺瞒天下人。只因为他口舌如簧的狡辩,就这样算了嘛?”
李水幽幽的说道:“马凌暑,我放你一马,你却偏要置我于死地?我槐谷子确实口无遮拦,但是我扪心自问,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你呢?你又是安的什么心?”
马凌暑说道:“我忠君报国,国有妖孽,必除之。”
李水冷笑了一声:“是吗?你是为了除妖孽,还是为了自己的仕途?究竟是谁指使你做这些?”
马凌暑不再和李水争论,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嬴政,说道:“陛下,朝中有费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