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信看了看脑袋顶上的大太阳,纳闷的说道:“这个时节,穿什么皮袍?李甲,你莫不是害了病?”
李甲干笑了一声,说道:“害病倒没有,小人只是怕将军冷。将军若冷了,可随时找小人借皮袍穿。”
李信摇了摇头,觉得这家伙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
他下马进府,一进门就看到了李夫人。
李夫人双目通红,正焦急的在院子里面踱步,看她容颜憔悴,似乎一宿没睡。
李信有些心疼,有些惭愧:“夫人,你等了我一夜?”
李夫人一抬头,看见李信回来了,马上冲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带着哭腔说道:“你昨日去何处了?我听人说,淳于越带了数百人追杀你。昨夜我问了许多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我又派出去很多人,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李信干笑了一声,说道:“淳于越啊。昨日并非是追杀,我们只是一前一后,恰好顺路罢了。”
李夫人将信将疑:“当真?”
李信说道:“如何不真?”
这时候,有个仆役匆匆跑回来了,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的喊道:“夫人,打听清楚了。昨日将军确实被淳于越追杀。淳于越一边带人追杀,一边痛骂将军无耻之徒。”
仆役喊完了,这才发现李信站在院子里,顿时噎在那里,然后讪笑着说道:“将军回来了?”
李夫人盯着李信:“你方才不是说,淳于越没有追杀你吗?”
李信干笑了一声,说道:“昨日我和槐谷子在一块,淳于越追杀的是槐谷子。我只是恰好顺路而已。”
这话刚说完,另一个仆役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夫人,小人打听到了。淳于博士回府之后,一直痛骂不休。骂得正是槐谷子和我家将军。好像是,将军伙同槐谷子,拿了他的什么东西。”
李信狠狠的瞪了这仆役一眼,心想:“你们报信之前,就不能看看院子里都有谁吗?”
他绞尽脑汁的向李夫人解释道:“淳于越,有一块美玉。时不时便拿出来炫耀一番。槐谷子气不过,昨日将它偷走了。我事先并不知情,无辜被卷入其中……”
正说到这里,外面又一个仆役跑进来。
李信使劲咳嗽了一声,然后瞪着那仆役。
仆役看到李信,顿时乖乖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李夫人冷声喝道:“说!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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