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卢绾虚弱的笑了笑:“不是还有泻药吗?”
刘季深以为然,对樊哙说:“也帮我带点。”
剩下的小兄弟都发出了同样的请求。
樊哙挠了挠头:“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怎么总觉得这样怪怪的?”
樊哙走了,屋子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刘季微闭着眼睛,觉得自己处在睡着和昏迷中间。昏昏沉沉,一会醒过来,一会又睡下去。
他做了很多梦,每一个梦都和食物有关。
刘季叹了口气,对卢绾说道:“你这泻药,真是货真价实啊,我们只是喝了一点,竟然饿成这样。”
卢绾嗯了一声:“是从谪仙大药房买的,据说是丰田候相里竹亲自研制的。果然是非同凡响啊。”
两人随便聊了两句就不说话了,毕竟说话也需要力气。
夜深了,樊哙终于回来了。
他气喘吁吁地把身上的东西卸了下来。除了一张报纸,剩下的全都是带的饭。
于是,这些人像是饿狼一样,开始狼吞虎咽。
刘季一边吃东西,一边看那张报纸,越看就越皱起眉头来了。
这报纸怎么写的?明显是在偏袒谪仙啊。
之前刘季编排了很多话,但是记者都觉得无凭无据,没有加上去。
没有那些话,就显不出来自己无辜,显不出来谪仙可恶了啊。
刘季狠狠的锤了一下墙。
一刻钟后,所有人都吃饱了,不仅吃饱了,还吃撑了。
樊哙贴心的为大家煮了泻药,然后盛到了碗里面。
卢绾问刘季:“兄长,我们还喝吗?”
刘季问樊哙:“你回来的时候,谪仙楼还开着吗?”
樊哙连连点头:“开着呢,开着呢,不仅谪仙楼开着,很多地方都开着。据说咸阳城的宵禁不是那么严格,只是天黑之后,查验传会比较频繁而已。”
刘季嗯了一声:“如此说来,谪仙有可能在半夜宴请我们了?那么这泻药,还是喝一喝的好,有备无患嘛。”
周围的小兄弟都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把泻药喝下去了。
他们刚刚喝完泻药,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然后是一个很客气的声音:“请问,沛县来的刘季,是住在这里吗?”
刘季大喜,对周围的兄弟说道:“他们来了。”
他爬起来,把门打开了。
站在外面的人似乎是个仆役,或者是个伙计,但是肯定不是谪仙。
刘季微微有些失望,他本以为李水会亲自来迎接呢。
刘季问道:“你是谪仙的人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