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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你,王管家几时死的,齐大人几时下令严禁外出的,这些你通通不知,仅仅刚才得知罢了,就敢在陛下面前妄自推断。”
“你是想误了陛下,误了众大臣吗?”
和齐大人交好的大臣被李水说的哑口无言,涨红了脸。
李水对嬴政拱拱手:“陛下,臣请陛下把这位大人赶出议政殿。”
“大秦依法治国,此人却因与齐大人交好而在陛下面前故意偏袒,在您面前都不讲法度,在公务上岂不更加肆无忌惮。”
齐大人看着自己的好友被李水说的面红耳赤,立马站出来对嬴政说道:“陛下,他与臣并不是什么好友,只是同朝为臣罢了。”
齐大人看着李水说道:“槐大人,他只不过是说了下自己的意见而已,难道满朝文武与槐大人意见相左的都要轰出议政殿吗?”
嬴政并不想理槐谷子,但他一直为兴奋死的说法困惑,皱了皱眉说道:“槐谷子,你又怎么知道齐府管家是兴奋死的?”
李水说道:“陛下,臣是猜的。”
李水很想说是匠户打听得来的,但那样的话,首先会让人觉得自己眼线很多,别人家深宅大院里的事都能知道,着实太可怕,以后再想打听事就难了。
同时其他人也会像防贼似的防着自己。
再次虽然说自己猜的显得更不靠谱,可毕竟八九不离十,一旦查明,还显得自己谪仙的形象更高大。
李水美滋滋的想着,众大臣却对李水的回答嗤之以鼻,觉得这次李水又在胡诌捉弄人。
可齐大人的心里是不安的:这槐谷子竟然猜的这么准?到底是猜的,还是府内有他的眼线,这个槐谷子可真该死。
齐大人心里咒骂着李水,并对嬴政老泪纵横的说道:“陛下,王管家是臣的忠仆,怎能被槐谷子这般取消捉弄,臣请陛下责罚槐谷子。”
李水静静看着齐大人的表演,一把年纪了,还哭哭啼啼的,不知羞耻,成何体统。
李水扭头看了眼角落里的李信,两人四目相对,李信会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