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手被蚊虫叮咬了?”
李水被李信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有些尴尬。
既然手都背到身后了,就是不想被人看到。
偏偏还被李信看到了。
李信还要多嘴问一句。
李水故作镇定的说道:“哦,并没有,活动一些手腕而已。”
李信半信半疑,转头对李水嘿嘿笑道:“槐兄,你是不是想蒙我?”
“这方面我比你懂。”
李水撇了撇嘴,还没来得及说话。
李信有开口说道:“槐兄,是不是方才扇季一把手腕扇疼了。”
“还不想被人看到,背在身后直甩手。”
李水很无奈,此时只想把嘿嘿笑的李信踹出去。
反正也被李信说破了,也没什么好尴尬的了,反正自己脸皮厚。
李信呵呵笑道:“槐兄,最近是不是虚了,打个人还把手打麻了,太弱了。”
李水白了眼李信,看来真是闲的没事干,就爱接自己短处。
李水揉了揉手腕说道:“李兄,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李信嘿嘿笑了笑,话锋一转,盯着季一说道:“抬头。”
季一被李信这雄厚的嗓音吓的一愣,不自觉的抬起了头。
李信瞪着季一问道:“方才是你把槐兄的手镇麻的?”
季一蒙了,什么啊这是。
明明是谪仙扇我耳光,把我扇的眼冒金星。
怎么现在倒成了我把谪仙的手镇麻了呀。
自己从小到大,从宫外到宫内,这么多年,被人扇了不知道多少次耳光。
从来没有被对方反咬一口说手被镇麻了。
那我的脸还没扇肿了,我找谁说理去吧。
话说回来,若不扇我,能把手镇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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