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朱元章给老乡们的优惠朝策,朱标就理解了朱瀚的话:“叔,你这是在说我爹吧?他就是这样的人。”
朱瀚也笑了起来:“哈哈哈,割舍不掉的乡土情怀,是扎根在我们血液中的东西。”
哪怕是朱瀚,也不能免俗。
朱标对朱瀚道:“我再好好想想,争取拿出一个合法、合理的制度出来。”
朱瀚见朱标没什么事,上下打量了一番朱标随后道:“最近这大半年,身体锻炼的不错啊,来,跟我练练吧。”
“啊?”
朱标的脸拉了下来,黑着脸说道:“叔,我打不过你。”
“怎么能说打呢,我们相互锻炼一下。”
朱瀚不给朱标拒绝的机会,拉着朱标就去锻炼,在朱瀚院子的,有一个小校场,平时朱瀚就在这儿锻炼,府里的家丁也会在校场上比斗一番,现在朱标正好送上门,哪有不带他锻炼的道理?
就一个字:练!
半晌过后朱标直接累瘫在校场,朱瀚脱下防护盔甲,看着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的朱标:“小子,你还差得远呢,才这么会就撑不了了吗?”
朱标没有说话,他实在没有说话的机会,他很不明白,为什么朱瀚的体能还这么好,不是说色是刮骨钢刀吗?为什么他的身体素质还这么好?
朱瀚对朱标道:“以你现在的身体素质,可以是一名合格的士兵,但武艺要多练练,咱大明的皇帝,必须要文武双全。”
朱标重重的点点头:“好,我一定再好好练。”
朱瀚盘腿坐在校场上,对朱标询问道:“还有心态,标儿,最近我哥不在应天,你处理公务有什么心得?”
朱瀚知道,另外一个世界的朱标早逝,一方面是因为学着朱元章的样子办公到深夜,熬垮了身体,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心态问题,他心思重,把所有的事埋在心里,而且朱元章脾气不好,经常爆发,这种压力下,朱标哪里能撑得住?
现在朱标的身体素质已然不错,但心态尚且需要打磨。
朱瀚这么问,朱标就太有话说了,他盘腿坐在地上,对朱瀚倒起了苦水:“太多事情了,有些官员就是老油条,本来就是他的事情,可却要推到我身上来,让我拿主意,尤其是在查过这两起大桉后,那些官员就变得更加畏首畏尾了,内阁的几人也同样如此,如果不是有李先生顶着,我桉上的奏折不知道得堆多高。”
“看来,李善长还是懂你的。”
朱瀚对朱标道,“这是正常现象,那你知道,如果这件事是我哥处理,他会怎么处理?”
朱标回答道:“把推脱责任的官员拉出去重责,要么丢掉官帽,要么被打***板继续干活。”
“哈哈,你还是不了解他。”
朱瀚笑了起来,对朱标道:“如果是他,他会把人先骂一顿,在奏折里直接骂,让他好生悔改,如果后面的工作还是这种态度,他就会把人直接从朝堂上扔出去,或者委派到地方,让地方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