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葛荣所经受住的心理压力,其实他一直都知道。
若不是朱瀚一直从中帮忙,他们家还真不知道会走到何种境地。
想到这些,管家的心里更是难受无比。
随后一想到朱瀚所说的那些话,他便已经看开了不少。
“为父不求你大富大贵,只要能够实现你自己的抱负便已足够,有王爷给你撑腰,这硬天赋没人能拦得住你。”
葛荣连连点头朱瀚还交代,他要去筹备其他的事情。
葛荣也不敢耽搁,让管家把事情全部都安排好之后,自己也便匆匆的离去。
与此同时,朱瀚的马车已经停在了街角处,他目光转头看了一眼,刚刚准备新开的那家绸缎庄。
“高飞,这就是燕王马上要开的绸缎庄,这装饰的确实不错,足足两层应该是花了不少的价。”
高飞听闻后,将马车缓缓的错过身子,转头看着那家新开的绸缎庄眼中满是不屑。
他已经派人探查过这家店,先前是卖棺材的地段好,这才能够售卖出去。
不然的话,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看得上这个地点。
“听说好像要上百两银子,看来燕王殿下这是把家底都马上要掏空了,就是不知时间越来越久。”
“他答应陛下的那笔钱什么,时候才能凑得起。”
高飞突然间有点幸灾乐祸了起来,他早就已经看出朱棣并不是什么好能手与朱标作对。
那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有朱瀚在朱标再怎么样,都没有可能做出出格的事情。
可朱棣这一次却偏偏,对准了朱瀚的绸缎生意,他倒想看看朱棣和王家,到底能够掀起怎样的风浪。
坐在马车中的朱瀚微微一顿,他似乎对这次朱棣的做法,已经开始产生了不少的怀疑。
若是在关键时刻,双方都把这绸缎庄的生意给做好。
或许还真是能够,让他们在应天府的生意蒸蒸日上。
若是踩错一步路,那到时候结果如何可就无人可知了。
“生意能够立足,那必定是好的,只是他们的对手是张丰年,背后还有我。”
“那阎王可就得好好的端详,自己在应天府的出路如何?要是一步错,那可真是要万劫不复。”
朱瀚说着便让高飞,尽快的赶到绸缎庄。
他也想看看,张丰年到底能够想出多少的点子。
他们那么多的绸缎卖不出去,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可得耽误不少的时间。
每次在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