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堤坝这种小事,太子自然也能够办得妥当。”
宋濂一边说,一边缓缓的起身,走到朱瀚的身旁。
“当百姓们得知,太子也能够与他们一同修建堤坝,肯定会更加有干劲儿。”
朱瀚淡然一笑,看来自己和宋濂两个人真是想到一块去了。
“既然宋大人都这样说了,那就按他说的办。”
朱标脸上终于有了些喜色。
何风雨已经吃完饭,趴到桌子上昏昏欲睡。
朱瀚便赶紧的让人,先把何风雨扶下去,让他好好的休息。
“你这也是累坏了,赶紧休息,明天再做。”
何风雨缓缓的站起身,揉了揉自己酸疼的双眼,身体都摇摇欲坠。
听着朱瀚的话,还要给朱瀚行礼,朱瀚看着他哭笑不得。
“师傅,那徒儿就先行去休息了。”
这几日何风雨确实忙前忙后。
自己这个徒弟,平日里只是去把药材安排好就行,现在来到江南治理水患,他可是尽心尽力。
何风雨一走,朱标和宋濂两人见时间不早也便去休息,书房里便只剩下了朱瀚一人。
他翻看着往年县衙中,对北黄河水位的测量以及水患发生之后,造成的一些影响,全部都统计了下来。
烛火摇曳。
朱瀚一夜一夜的翻着卷宗,将其中重要的事情用笔还要勾画下来,或是抄写,等到天亮之后,与宋濂等人商议。
让他们得知一些真实的情况,朱瀚丝毫都不敢有任何的闪失。
这次治理水患都已经遇上了,他就不会见死不救。
朱瀚仿佛不知疲倦的陀螺一般。
夜深人静之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阵的马蹄声,“笃笃笃!”
朱瀚将手中的卷宗缓缓的合上,站起身便走到了门口。
他与高飞两人似乎都有了不少的默契。
“吱呀!”
朱瀚刚打开门,高飞便从马上跳了下来,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愣。
“王爷,我回来了!”
高飞连忙上前不敢有丝毫的喘息,便将怀中带着的圣旨和张丰年给的银票,全部都交到了朱瀚的手上。
那匣子沉甸甸的,朱瀚抱在怀里,只觉得这仿佛是压在自己心口上的一笔债。
朱瀚带着高飞,一边往书房走,一边感慨。
“张丰年,这小子可真是给我们解决了大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