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弘道笑容顿止,恶狠狠的瞪了孟川一眼,恨不得缝上他的嘴。
祖宗的黑历史,糗事,也是你个后辈子孙能拿来当成谈料说的?
孟神通在泰山会盟之后,当然是功成名就,摇身一变成为大雍皇朝的开国贵勋,世袭罔替,分到一块不大不小的蛋糕。
在此之前,他的名声却不怎么好,武道的确厉害,但向来有孟土匪的外号。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底层出身,没有修行资源,没有这样那样的机会,还要练功,习武,取得成就,最直接的方法,无非就是去抢,去夺,去争。
这在那个战乱频频的年代,是很寻常的事。
真要是说起来,孟昭干的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连放在孟神通面前说的资格都没有。
孟继祖咳咳两声,打断这个话题,
“好了,这件事的内情我不过问,你和胡应明因为什么起的冲突,也不重要。
只是要告诫你,做事要把握好分寸。
既不能仗着家世树敌,也不要唯唯诺诺,被人欺负。
另外,胡家那里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和胡百万沟通过。
他们不会私下里找你的麻烦,这件事到此为止。”
孟昭一听,就知道肯定也是孟继祖在这件事上出了力,连忙谢道,
“多谢大伯回护,小侄今后做事一定三思而行。”
孟继祖紧绷的脸色好看不少,嗯了一声,语气比起方才也缓和许多,
“大伯不是怪你,而是担心你。
胡家不是好相与的,你也不要觉得胡百万真是外界传言那般打赌豪爽,急公好义。
此人心黑手毒,而且背景神秘,绝非泛泛。
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又和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二弟?”
说起这个,他刚刚缓和的表情又变得阴云密布,眼中的寒光让孟昭胆战心惊。
自见孟继祖直到如今,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南安伯心情如此恶劣的时候。
孟弘道紧跟着道,
“昭儿,你也不要觉得大哥他小题大做,而是你根本不知道胡百万的来历。
他能从一个路边摆摊的小商小贩,做到如今一州豪富,相交天下的层次,绝不是单凭所谓的个人能力和人格魅力就能做到的。
咱们家早就查过他,年轻时做生意心狠手毒,吃人不吐骨头,许多和他竞争的商家,下场都很凄惨,甚至连灭门惨案也有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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