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孝顺,对两位兄长恭谨,对弟弟妹妹,也是疼爱有加,自问不曾做过什么出格之事,为何二哥要用骗这个字来形容小弟?
这话只在你我两人之间说还好,若是让大伯知晓,二哥怕是免不了被教训一番。”
“以诚待人?无耻之尤。
你可还记得,当初你初回孟家,是我诚心待你,也是我,暗中出手,帮你化解了不少二房的隐患,结果你呢,是用什么回报我的?”
孟文始终愤愤不平的一点,就是孟昭本该是依附于他的小弟,结果反而踩在他头顶,光芒万丈,成为外界人人赞颂,前程远大的人杰。
这种反差感足以让一个理智的人失去理智,一个温和的人,失去从容。
何况,孟文本就因为史思明一事而痛遭打击,心胸狭窄,对于孟昭的种种行为,更认为是背叛,这种痛苦,耻辱,曾一度如毒蛇啃噬他的内心,日日夜夜折磨着他。
孟昭沉默片刻,摇头无奈道,
“我想大概明白二哥对我的误解之处了。
想必是因为二哥曾惨败于史思明之手,而我,则战胜史思明,名声大振,所以二哥认为,我是踩着你的肩膀上位的吧?”
亲耳听到孟昭说出此事,孟文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双目发红,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炽烈霸道的热劲,正是孟昭所无比熟悉的赤旗令。
看他表现,若不是还仅存一丝理智,只怕早就向孟昭动手了。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二哥可还记得,当初你重伤不起,卧在床榻之上,我与五弟前来看望你之事?当时只觉无比愤怒,想要教训史思明,为二哥报仇,哪里会去琢磨那许多阴谋诡计?
况且,当初小弟武道未成,修为尚且不及二哥良多,哪里会有心思,有胆气,冒着那巨大风险,做吃力不讨好之事?”
说起这个,孟文倒不得不承认,是有这么一回事,对方所言,不无道理。
“而且,以二哥的耳目,应该早就打探到,当日一战,实是史思明主动挑衅,旁人在侧推波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