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产生龌龊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时过境迁,过去这么长的时间。
他又让自己的儿子上门赔礼道歉,对方竟然还不依不饶,难道心胸狭窄至此?
除了羞恼之外,更多了一抹阴沉的杀意,冷然道,
“孟公子,我家孩子当初的确是做了错事,但也上门赔礼道歉,付出代价。
你虽年少,但主掌一方,自是一言九鼎,当初已经原谅我儿,莫非还要翻旧账不成?”
孟昭冷笑一声,神色颇为嘲弄,
“吴家主,看来你并不是个好父亲,对自己的儿子有些太不关心了。
今日你家的吴开景,以及荀家荀涛,两人于灵武外城北区的一个码头外,做了一件蠢事。
将从南安来看我的小妹掳走,将我五弟打伤,我现在上门要人,合情合理。
纵是当朝大帝在此,我也敢据理力争,你觉得我不该来吗?”
此话一出,吴家诸人的脸色顿变,尤其是孟昭身侧不远的游守仁,苦涩中带着懊恼。
是啊,谁都没想到,吴开景这家伙熬了这么久没出门,一出门就做出这等愚蠢之事。
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
哪怕吴遵远都未曾怀疑过孟昭是否在说假话,毕竟连和荀涛一同出门都查清楚了,此事想来为真。
一念至此,吴遵远心中就生出一股无名之火,恨不得立即将那个惹是生非的东西狠狠抽上两百鞭子,好叫他记住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不过,他到底城府深沉,缓缓坐下,思索起这件事对他的影响。
对孟家的诸人,他了解不多,毕竟隔着老远,对方主要势力范围,也不在灵武城。
不过,既然孟昭说是自己的小妹,想来应该也是孟家血脉,有些棘手。
他第一时间就想否认这件事。
知子莫若父,吴开景是个什么成色,他再清楚不过,荀涛的色名,也是人尽皆知,此二人掺和到一起,那就是色狼遇色鬼,色的无以复加。
这种情形之下,只怕孟昭小妹的清白难保,性命恐也危急。
吴遵远眨了眨眼睛,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沉闷道,
“孟公子,是否有什么误>> --